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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是吕奎空再不明白事儿，也知道自己这一下子不仅没有让无脸女把火气消掉，反而变得更加旺盛了。

“额，那个，姐姐，如果说我不拍马屁的话你会放过我吗？”吕奎空弱弱地问道。

“只要你乖乖地提供你的血液让我研究，只要提供个三千年五千年的，保不齐哪天我心情一好就放过你了。”无脸女说出这么凶残的条约明显就是不计划给吕奎空留一点后路了。

“……鬼神大人，你能不能说一说到底怎么你才能放过我啊？”吕奎空现在处于一个极其尴尬的境地，准确来说，就是不想让无脸女拿他当研究，却又打不过无脸女，想在两者之间寻找一个平衡，实力还不是很够。

“你觉得我会放过你吗？”无脸女继续面无表情，但是心里面已经笑开花了。

谁让你丫的竟然敢撕毁我一百年才能强行签订一次的契约？整不死你丫的！

“姐姐你这么深明大义，一定明白小弟的苦衷，所以说，你作为一个伟大的神灵，一定会把我放掉的！要不然您怎么对得起您鬼神大人的称呼呢？”吕奎空一副为无脸女着想的表情。

“哦？这么一说，我不放过你还是我的不是了？”无脸女当神也不知道当了多少年了，怎么可能会被吕奎空这种低劣的激将法激到。

“哪里哪里……小弟只是认为，姐姐您这么英明神武，一定能明察秋毫，体谅小弟的苦衷的……”吕奎空任然是一副“我是雷锋，我在为你着想，你要是不听我的话一定会有愧于神的称号的”的表情。

“那如果我再和你签一次契约，你敢吗？如果你说敢，我就放过你这一回。”现在的情况就是两个人互相下套子，就看谁先掉进对方的套子里面了。

“如果这一次的契约姐姐你能对天发誓不会像上一次那样完全是不平等条约的话，我就签了。”吕奎空的反击虽然说不是很凌厉，但是也正好戳中了无脸女的弱点。

混到无脸女这个程度，什么法律啊道德啊荣辱观啊对他们来说都已经不重要了，唯一还能够束缚他们的就是那冥冥之中的规则。对天发誓这种方法虽然对吕奎空他们来说还不如对灯发誓来得有意义，但是对于无脸女来说，就是最大的约束。一旦违反了自己的誓言，天上降下来千儿八百道雷都算是轻的，郑你个半身不遂医药费你也得自己搞定。

感觉到无脸女身上原本气定神闲的状态突然有了波动，吕奎空就确定，一定是刚才说的誓言对她有效，于是继续开始了煽风点火。

“鬼神姐姐，你看你长得，肤若凝脂眸如秋水唇若朱丹身材窈窕前凸后翘吧啦吧啦吧啦吧啦……（以下省略五千字），一定会答应我的请求吧？如果不答应的话，那您可就真的是猪油懵了心宰相肚里沉了船节操碎了一地吧啦吧啦吧啦吧啦（以下继续省略五千字）。您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