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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此，陈尔可以肯定一件事，系统的来历一定有些不同。

陈尔在心里把这些日子以来的所有疑问都过了一遍。

然后他再去试着感觉系统。

接下来他就发现了一件事情，他居然感觉到了系统的情绪，就像在心里装了一个无线电波的感应装置一样。

陈尔很确定自己感觉了系统的情绪，系统似乎有点意外。

然后陈尔就想到了另外一个问题，系统为什么会感到意外？

这回，系统倒是自动解答了陈尔的疑惑。

系统：“你比之前强了很多。”

陈尔在心里想，这个问题有什么好意外的。

“厨艺需要多练，这些时间我一直没放下，当然会越来越好。”

可是接下来系统却没有再接话了。

陈尔也呆坐了半晌，终于憋不住开口问系统了。

“你到底是从哪里来的？”

系统：“我对你没有目的，我的任务只是帮助你成长为食神而已。”

陈尔无奈地摊开手，系统这理解能力有问题。

他当然不会怀疑系统的目的不纯。

因为系统就没有主动给过他厨艺之外的多余技能。

这怎么看也不像目的不纯的。

但是无论陈尔怎么询问，系统都没有正面回答他的问题。

陈尔已经开始怀疑，系统是不是从被创造出来的那一天起就被剔除了“回答问题”这一功能。

于是陈尔果断放弃了这个问题。

“迟早要把你摁在地上摩擦摩擦，我就不信你不说。”

系统听不懂这句话的意思，“现在告诉你，你也无法接受。”

陈尔翻了个白眼，“好，我做别的事。”

于是陈尔打电话给白蓁，让她在最快的时间内，把隔壁的店铺买下来。

隔壁搬空后，外面的天已经擦黑。

陈尔翻看了一下自己的积分状态，正在思考着怎么样才能用最少的积分兑换到最超值的东西。

系统就冷不丁地开腔了。

“这次改造，是不需要积分的。”

陈尔摸了摸下巴，颇为意外，“你这是在补偿我？”

系统没有回答。

陈尔也不计较了，反正免费的东西他很喜欢。

于是餐厅的改造就马上开始了。

晚上回到家里，陈尔才终于有时间安静下来。

他在书房里坐着，拿出了水东君给他的那只牛皮纸袋子。

先轻轻动手晃了晃袋子，里面几乎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看来，袋子里装着的东西应该重量很轻，陈尔猜测，多半是纸张之类的东西。

难道是水氏的族长写了什么重要的信息过来？

陈尔也不再乱猜了，直接动手扯下封带，打开了牛皮纸袋子。

然后从里面摸出一张折叠好的白色纸张出来。

打开一看，却见白纸上什么都没有。

陈尔皱起眉头，水氏族长应该不会这么无聊，大老远的送张白纸给他。

他仔细地把那张白纸翻来覆去地看了好几遍，依然什么都没有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