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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店最顶层的私人套房中，价值将近千万的顶级音响中播放着轻柔的钢琴曲，昏暗的灯光下，一道迷人的身姿随着音乐在钢管前翩翩起舞，虽然看不清她的脸，但这种朦胧的美却是给人另外一种极致的诱惑感。

“老董，看上了？”方离指着舞者道：“看上的话今晚这里让给你，你随意——放心好了，我还没碰过她，虽然不是处~女了，不过还算干净。”

董瑞年这才收回目光，轻笑着摇摇头：“算了，不合适。”

“不合适？”方离倒了一杯红酒递过去，笑道：“没想道你还有处~女情结。”

“没有。”董瑞年结果酒杯，轻轻摇动，目光停留在酒杯的壁挂上，道：“我这人比较传统，只跟会跟我过一辈子的女人上床，在此之前，还是算了。”

“传统？”方离仿佛听到了什么好笑的笑话一般，道：“华夏男人要说真传统，那是得三妻四妾才叫传统，偶尔玩一玩不算什么。”

董瑞年没说话，端起酒杯轻抿了一口红酒，不想在这个话题上过多纠缠，转移话题道：“你这么做，我有点看不明白。”

“你指的是什么？”方离道：“送你女人还是送陆西北监控？”

董瑞年放下酒杯，看了房里一眼：“你知道我说的是什么。”

“居然还有文公子看不明白的事？哈哈，那我可真荣幸。”方离放肆的笑着，笑了一会，才说道：“没什么好奇怪的，陆家在中海也算是最顶尖的那一拨，陆西北好歹也是中海首富，首富嘛，脾气也是应该有一些的，姓秦的给他儿子绝了后，你说他会不会报复？”

荣瑞年没说话，这一点不用想，报复是肯定的，换成谁也不可能善罢甘休。

“至于你想问我出于什么动机，嘿，还真没什么动机，就是闲得无聊而已。”方离笑着说道。

“你的确是条疯狗。”董瑞年失笑道。

“谢谢夸奖。”方离笑的很得意：“没有永远的敌人，只有永远的利益，老董，这个道理你应该比我明白——连你这个平时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文公子都因为利益跟我这个全燕京基本上没人待见的疯狗掺和在一起，可想而知这句话的正确性了。不是敌人不能做朋友，而是利益还没达到做朋友的高度。”

“我不否认。”董瑞年抬头看了看那舞者，道：“但是我不理解你的做法。”

“这有什么不能理解的？”方离从茶几下抽出一个精致的木盒，拿出雪茄用雪茄剪漫不经心的修理着：“我可以放下以前的过结跟他合作，但不会停止给他找麻烦，更何况这麻烦是他自己惹的。”

董瑞年没说话，只是定定的看着方离，方离也不说话，面带微笑与董瑞年对视。

良久，董瑞年才发出一声叹息：“你比我想象的还要聪明。”

方离眼神一凛，随即恢复了常态，笑道：“这话怎么说？谁不知道你文公子才是燕京最聪明的人，说我聪明，不合适吧？”

“你在打锦绣的主意。”董瑞年道。

方离不置可否的耸耸肩：“怎么看出来的？就凭我让人把监控给陆西北拷了一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