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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相思是坐着唐时初的车回的督军府。一路上，她头靠在车窗上，看着外面的夜色沉默。良久，她忍不住问了唐时初一句，“你认识沈漫青吗？”

唐时初微微顿了一下，“不怎么熟，但大概还是了解一些。”

“少帅是不是真的特别喜欢她？”

唐时初沉默了一会儿，道：“还好吧。沈漫青当年救过少帅一命，人也比较漂亮，又饱读诗书，据我所知，少帅挺喜欢那种满腹才情的女人，大概就是这样，两个人慢慢走到一起了。不过，也已经是很多年前的事情了。”说着，微微停了一下，又道：“后来沈漫青出国了，两个人就分开了。”

张相思看着窗外，脸色有些茫然。她没有再继续问什么，只是盯着窗外的发呆。

唐时初透过后视镜看她，忍不住问：“少帅对你不好吗？”

张相思摇摇头，“他对我很好。”

“你看起来并不是很开心。”

张相思心头有些难受。不开心吗？她刚嫁给陆子时那会儿其实挺开心的。只是后来沈漫青回来了、婆婆也回来了，爷爷也生她的气了……很多事情不是她能控制的，的确多少有些不开心。

张相思没有答这话，唐时初也没有再问。没多久，车子就停在了督军府门外。

唐时初下车来，绅士地替张相思打开车门，又扶着她下车。

张相思对他微微弯了下身子，“唐少爷，今天真是谢谢你了。”

唐时初微微笑了一下，“不客气。”

“唐少爷回去吧，我也进去了。”张相思说着，又礼貌地欠了下身子，转身往府里走。

“明天中午，请你吃饭，行吗？”张相思刚走了两步，唐时初就叫住了她。

张相思脚步微停，她回过头，问他，“明天再说，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