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月也是冷笑了一声,“公公,我怕你来不及烧死我了……怎么样?不就写份东西么……那人对公公没什么威胁……”
“滚!”
马融的态度变得异常坚决,“我就不信冷云敢拿杂家怎么样!”
他说着便是让人取来椅凳,坐了下来,脱起了衣服。
“哇!”
晁粟瞪大眼,“你这狗崽子是要献屁|股吗?”
“你,你这畜生!”
本是风淡云轻的马公公一听这话立刻又破功了,脸皮不停抽搐着,小小的眼里都挤出了泪花,“晁粟,你,你这畜生!你,你好歹是伺候过先帝……”
“嘻嘻……”
晁公公显然没什么节操,对于马公公的指控毫不在意,自说自话地就走回了自己的牢房,看着已吓得六神无主的一群人不由笑了起来,“这胆子这小,也就能干干献屁|股的活……无趣,无趣……哎哟,肚子又饿了……兀那丫头可还有吃的?老头刚刚要不闹这一出,你又得吃几下大刑了呢……”
“您老人家素来喜欢挟恩以报么?”
满月无语。
刚刚这老头激怒马融显是想吸引火力,不管老头是有什么目的,但他的确免去了自己一顿皮肉苦。
不然等冷云来前,自己可能还得受苦呢……
“哪有那多吃的?等会出去,我请您吃顿好的吧……”
“啧啧,年轻就是好,受如此大刑居然还能谈笑风生……”
“哪里,哪里,比不上您老当益壮……”
“够了!够了!”
马融忽然尖叫,打断了二人,跟疯了一样扑到牢房前,抓着木柱子悲愤地道:“你,你,你,你们……”
嘴唇不断抽搐哆嗦着,眼泪顺着眼角滴落,“你,你们到底有没有把杂家放,放眼里?一个这样,二个这样……还,还有,杂家,杂家是靠着自己努力才得了的差事,杂,杂家没献屁|股……”
满月窘了,低下头,这好似是宫闱秘闻了,自己还是别搭话得好……
“嘿嘿,是,是,是,你都靠自己努力,没了屁股还有嘴呢……”
我去!
怎么越来越污了?
满月眼角不断跳着,自己好似听过这样的事呢。
这宫里长得好看的太监可是很容易沦为玩物的,第一个会玩他们的人就是天子和宫里的嫔妃。
好多君王玩腻了女人,忽然对谷道感兴趣这样的事,古往今来实在太多了。就史书记载的就不少。
除了天子,那些被分配去伺候皇子,王爷,龙子龙孙啥的……
这些不能为官,只能被当成猪一般圈养的大明王爷们玩腻了女人,玩小太监那不要太正常哦……
而一个俊秀的小太监除了要躲避皇家男子的森森恶意外,还得躲避妃子的玩弄。
别以为妃子们就不食人间烟火了,宫里的男人就一个,这寂寞空虚的时候,若是有个英俊潇洒的小太监陪伴,那也是不错的。
太监是不是男人,可也不是女人是!对酒论道,再搂搂抱抱慰藉一番,怎么看一个活人都比角先生好多了……
其实这等事在史书也多见记载,只是这晁粟敢如此嘲笑马公公,而他自己同时也还是个太监……
这胆子……
不得不服啊!
“你,你,你这畜生,我,我要杀了你,杀了你!”
听闻冷侯爷的马公公心里其实害怕得要死,再被晁公公这样刺激,一下就神经错乱了。
晁公公与杨满月搁着牢房柱子对视了一眼,都在对方眼里看到了这样一句话:此人智障乎?
值此之际,他不是该逃命去么?或者想法劈开满月的牢笼,把她抓来当人质。
可这人却是什么都没干,之前还想放火,可被人一刺激居然都忘了,此人若不是脑子有问题,就是他已吓到不行了。
“呜呜呜,杂家咋这么命苦?我,我若不抓你,如何交差?我抓你是死,不抓你也是死,呜呜呜,我怎么就这么倒霉……”
“真是可怜呢……”
一个声音幽幽响起,一声尖叫凄厉地刮过牢房,“啊!啊!侯,侯爷……”
满月循声望去,目光触碰时,她有些心虚地低下了头。
大叔的脸色好可怕……
冷云上前,青云一挥手,几个侍从纷纷拔刀,三两下的就把满月那道门给砸了个稀巴烂。
冷云跨步进去,满月看着他过来,见他脸色阴沉得可怕,不由自主地裹了裹身上的斗篷,咽着口水,竟是不自觉地后退了几步。
她这个发自本能的举动彻底激怒了对面的男子。
忽然,三步并两步上前,一把抓住她,不顾她呼痛,“我走时怎么跟你说的?嗯?”
声音很平淡,可很冷,好似腊月里的冰棱子一般。
“我,我,大,大叔,你,你听我说……”
“很精神么?”
他冷笑,“民间有谚语,吃打吃打吃多成自然,看来你上回被打了一顿筋骨倒是强健了不少……”
面对他的怒火与冷嘲热讽,某姑娘怕得不行,只能缩着脖子,小声道:“我,我没主动惹事……机,机会来了,我,我想给父母报仇……”
“你当我死了么?!”
他忽然怒吼,一下把她逼入墙角,一把拉开她的斗篷,只见入目之处血迹斑斑,如此厚的冬衣都浸了血,可见里面伤势如何。
“好,好,好!”
他眼里暴虐聚集,“杨满月,杨任尔,果是盛名之下无虚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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