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月是纸鸢和雅竹孩子的名字,之所以叫七月也是因为孩子出生在七月,乳名罢了,纸鸢就自己随意给起了一个,就想着孩子的大名由孩子爸爸回来给起呢!
七月果然停下了哭声,吧唧了两下嘴又睡了起来。
纸鸢重新做回椅子上却不自觉地又叹了口气。
“瞧你,怎么又叹气了?七月多乖啊,我想要这么可爱的孩子都没有呢!”娜仁说着逗了逗乌恩,“乌恩你说是不是啊?七月妹妹那么乖,纸鸢舅妈还不知足。”
纸鸢不好意思的笑了笑,“你说的对,那母亲不叹气了!我们睡觉吧!”
第二天,雅竹就来到了东陵翕然的帐子里,“姐姐,就是这样!旭彬已经做好了详细的安排。就等着您这头点燃烽火呢!”
东陵鞋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好...旭彬做事有时有些冲动,你一定要帮我劝着点他。”
雅竹点了点头笑着说道,“那是自然!他可是我外甥!”
就在这时,秋水扶着霏儿走了进来,雅竹看着霏儿有些局促,他挠了挠头显然手脚都不知该放在何处才好。
霏儿就像没看着他一样走到东陵翕然就要跪下。
东陵翕然赶忙摆摆手,“霏儿你怀有身孕,快起来,坐我身边。”
霏儿扶着腰走到了座位上坐了下来,“阏氏,现在永平王和格图的分歧越来越大了,永平王想现在就去粮草库一探究竟,可格图却有点不愿意,前两天他们还吵了起来。”
东陵翕然听着抿嘴笑了出来,“看来秋水的美人计真不错...”
“那可不!现在格图老喜欢秋水了!她一颦一笑都能让他发狂!”霏儿挑眉说着很兴奋。
可他们不知道的事,这些话被苏德听了去,原本兴致冲冲的他看着手中的碎银子,只觉得自己是个笑话!
“快别取笑我了...你们都不知道我面对他的时候有多难受,还要装作很喜欢他的样子!”秋水说着翻了个白眼。
雅竹听着他们三个女人的聊天,自己一点都插不上嘴,“姐姐,那我先下去了!”
东陵翕然摆摆手,“快下去吧!”
雅竹在临出门前望了眼霏儿,可霏儿依旧装作没看到他的样子垂着眼帘摆弄着自己的头发。他无奈的叹了口气转身离去,门外的苏德让他下了一大跳,他看看着满脸憋屈的苏德,这下事大了...秋水和格图的事,人尽皆知,可唯独苏德不知,他拍了拍他的肩膀,“有什么事进去说吧!”
秋水听着门外的动静探出脑袋望去,看见苏德她张大嘴觉得血液都停止了流动,“苏...苏德...?”
苏德愤恨地望着她,望着东陵翕然,把手里的碎银子往地下一扔,自己不舍得用一分钱,所有军饷都给秋水留着,她怎么...?她可是答应过自己的!怎么现在...却食言了?他越想越堵,再也忍不住跑了出去。
“苏德!”秋水站起身,现在的她什么都不顾就要追上去。
雅竹直接拦下秋水,“秋水姑娘!你要是出去了,我们就前功尽弃了!”
此时的秋水已经泪流满面,“我答应为阏氏做事就是为了能和苏德在一起,若他不要我了,我活着还有什么意义?!雅竹公子,我和你不一样,脑子里没有那些国家大事,我只想和苏德在一起!”
雅竹不由得心一软,手上的力道稍微小了些,“可是...”
“雅竹,让她去吧!若此时不沟通,后续更复杂。”东陵翕然摆摆手说道。
苏德都身影早就从雅竹的目光里消失,他点了点头,“秋水姑娘,我带你去找他。”
秋水早已心急如焚,她赶忙答应着,“谢谢你...”
二人一前一后在军营里走动着,雅竹四处看着,谁知正好看到他走进了军妓营。
秋水望着他又哭了出来,“苏德...苏德肯定恨我了...”
“你先别哭!我们进去。”雅竹劝说道,就拉着她溜了进去。
等秋水找到苏德时他正在脱衣服,她一把上前抱住了他,“苏德!你听我解释!”
苏德想推开她,看自己真的不忍心,他紧锁着眉头叹了口气,“放开吧...”竟然没有一丁点磕巴。
秋水摇了摇头,“不,我不放,苏德你听我解释!”
雅竹此时已经把躺在床上的军妓拉了出来,这个小小的隔间里只剩下他们两个人。
“还...还解释什么?”苏德掰开她的手冰冷冷地问道。
秋水哭得已经说不出话来,苏德掰开她一只手,她就又抓上一只手,两个人纠缠了很久,最后秋水的手一直在苏德身上。
苏德望着秋水,若再和她纠缠下去,自己一定会软弱,他狠下心一把将秋水推开,“够...够了!你能...能答应我,不...不就是看我老...老实嘛?!现在...在就乱搞,以...以后保不准你...你会做出什...什么!”苏德气得眼眶都红了。
秋水不顾身上的疼痛赶紧爬了起来又抱住了她,“不是的!不是的不是的!苏德我爱你...但我...我必须要除掉格图才能和你永远在一起!我真的是为了我们的未来...”秋水哽咽着说道。
苏德本来就见不得秋水哭,原本已经够心疼的他现在更是心如刀绞,“我...我除掉他!你...你是我妻子!”苏德握着手里的佩刀说道。
秋水苦笑着摇摇头,“苏德,相信我...我真的爱你,只要除掉了格图,我会永远永远和你在一起,我知道一个娼妓说这些很可笑,但我说的每一个字都是真的!我真的真的爱你。”
“格图...喜....喜欢你...”苏德落寞地垂下了脑袋,他张开自己的手掌心,厘米除了厚厚的茧什么都没有。
秋水钻进了他的怀里,“我不喜欢他!我只喜欢你。我秋水,永生永世只爱苏德一人。”她毫不保留地说道,“我的嘴,只吻过你一人。”她说着就把自己的唇印在了苏德嘴唇上。
苏德现在心乱如麻,“阏氏...为...为什么不...不自己去?让...让你去?”他还是推开了秋水。
秋水苦笑了一声,“你知道原因...我生活在最底层,如果想和你在一起,就必须要做出些牺牲...哪怕这些是我最憎恨最恶心的事...我也必须全盘接受,苏德...我...我刚才不该那样,你这么好的人,我配不上你,我不该缠着你...你适合好姑娘,而我...不是...”秋水越说越哽咽,说到最后已经泣不成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