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世的资深公务员又岂是浪得虚名,百花丛中什么场面没有见过!
只见贾琏转过身去,先是接过了酒杯,然后另一只手却猛然托起了尤三姐的下巴,说道:“这样喝酒又如何算是亲香,我知道还有一种喝酒的方法,却是用身体乘酒,再用嘴舔着喝······”
说着,只见贾琏慢慢把杯中酒,就这样缓缓倒在尤三姐那傲人的胸脯之间,酒水顺着那道沟缓缓而流。
尤三姐直愣愣的看着贾琏把酒倒在自己胸上,一时竟然没有反应过来,这时又见贾琏作势埋头要往自己胸口凑,哪里还敢装的下去。
只听她‘啊~!“的尖叫了一声,然后如触电一般顷刻往后退去。
惊魂未定的说动:”你,我二姐还在场呢,你就如此下流,可,可见你果真不是个好的!“
贾琏却仿若不以为意,一手揽过尤二姐,对着尤三姐笑道:”三妹何必诬赖人,若说我下流,那也是三妹你自己找的;再说了,小姨子原本就是姐夫的小棉袄,你自己招我,你姐姐还能怪我不曾?“
尤三姐今日故意放出手眼来略试了一试,却没想反而被贾琏制住,于是也没脸再留,跺着脚逃走了。
之后贾琏又与尤二姐吃了几杯,酒兴之下春意发作,便命收了酒果,掩门宽衣,一夜风流。
第二日,二人醒来,贾琏见尤二姐只穿着大红小袄,散挽乌云,满脸春色,比昨日更增了颜色。
于是侧过身去搂这尤二姐笑道:“人人都只羡慕我做了侯爷,却不知道我真正最宝贵的还是你们。”
尤二姐回答说道:“我如今和你作了夫妻,日子虽浅,但我也知足了。既作了夫妻,我终身靠你,生是你的人,死是你的鬼!只有一件还要恳求二爷,我算是有靠,将来我妹子却如何结果?据我看来,这个形景恐非长策,要作长久之计方可。”
贾琏道:“你放心,我自然知道你的心意的,等下你就去问问三妹的意思,若是有中意的人我就去说,没有也叫她说出条款来,我们依着条款给她找个靠得住的就是了。
尤二姐听了,顿时就欢喜了起来,于是又脱了衣裳,蜷在被子里用嘴服侍了贾琏一番。
眼见着天色见明,贾琏好不容易起了床,梳洗了一番之后,自去上朝了。
待到午时贾琏回来,又先来了尤二姐这里。
于是尤二姐备了酒菜,贾琏上座坐定,又请了尤老母与尤三姐过来坐下。
早间母女三人已通过了气,此时尤三姐自然知其意,酒过三巡,不用姐姐开口,先便滴泪泣道:“姐姐今日请我,自有一番大礼要说。但我也不是那愚人,也不用絮絮叨叨提那从前丑事。既如今姐姐有了好归宿,母亲也有了安身之处,我也要自寻归结方是正理。但终身大事,一生至一死,非同儿戏。我如今改过守分,只要我拣一个素日可心如意的人方跟他去。若凭你们拣择,虽是富比石崇,才过子建,貌比潘安的,我心里进不去,也白过了一世。”
贾琏笑道:“这也容易。凭你说是谁就是谁,一应彩礼都有我们置办,老岳母也不用操心。”
尤三姐泣道:“姐姐知道,不用我说。”
尤二姐听了,脑子里翻转想着姐妹两个都认识的男子,但是一时却想不到是谁。
然而贾琏看过原著,自然知道尤三姐指的是柳湘莲,但却故意说道:“我知道了,别人他如何进得去三妹的眼,一定是宝玉。”
这古代深闺女子原本就鲜少能够见到外面男子,贾宝玉倒是在宁国府与尤三姐见过的,这样一来尤二姐与尤老母听了,亦以为然。
尤三姐便啐了一口,道:“我们有姊妹十个,也嫁你弟兄十个不成!难道除了你家,天下就没了好男子了!”
尤老母与尤二姐听了都诧异:“除去他,还有哪一个?”
这时贾琏却笑道:“我们兄弟又有哪里不好,就说我那宝兄弟,平日里是最知道心疼女孩儿的,难道还不如了那姓柳的戏子?”
尤三姐听了顿时惊道:“我也未曾与别人说过,你,你又是如何知道的!”(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