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大头道:“白马乡乡里啊!这是正经的白羽鸡鸡种,那家养鸡的说了,是专门给银州城和兰州那些洋快餐用的。”
“我说呢!”张大道点了点头,道:“这几天慢慢炖着吃了吧!这破玩意儿,一看就是吃激素长大的,半点精气神都没有。那洋鸡没用,知道啥叫因地制宜不?你这些洋白鸡是倒洋斗用的,啥时候要倒华盛顿、林肯他们的斗了再带着那个,这会儿得用本地土鸡,再去弄去!去附近村里偷去。要能打鸣的啊!”
吴大头脸都绿了,张大道这套路就算他是脑残粉也听出没溜来了。只能强行转移话题:“这个不行啊?那您再看看狗,这是本地狗。”
张大道点了点头,又走到了那狗笼边上,这狗笼里头两大一小一共是三条黑狗。那两条大的瞧着就是土狗的样子,那只小的却有些特别,张大道一看愣住了,歪着头看着吴大头道:“这是本地狗?你当贫道不懂是不是?自古道士爱香肉,所以狗咬吕洞宾!你没听说过啊?这他娘不是滑条嘛?灌江口的杨道友就有一条!”
张大道越扯越没谱,和二郎神都称起道友来了。还好吴大头也是个不学无术的,虽然听着耳熟,却没想起是谁来,只是赔笑道:“是是,卖我狗那人也说了,这是细犬!就这狗崽子花了我两百多呢!比那两大的加一块还贵,卖狗的说了,这是正经的蒙古细犬,成吉思汗打西夏那会儿留下的种,这么多年了得算本地狗了吧?”
张大道撇了撇嘴,正要说回头炖了,那小狗居然顺着狗笼的缝钻了出来。张大道一乐,惊讶道:“哟,你还会越狱,有前途啊!”那小狗闻了闻张大道的脚,尾巴一个劲的摇。
吴大头看张大道脸有笑脸,还当他喜欢这狗,忙拍马屁道:“看看!道长小哥,这狗和你有缘啊!他见了我可叫唤,看见您就摇尾巴!要不然你~额?”吴大头正想说“您老留着养”那小黑狗后腿一抬,顺着张大道的脚就尿了一泡。
吴大头脸皮抽了抽,干笑了两下,硬转道:“呵呵,呵呵!那啥,道长小哥你准备怎么吃?”
张大道提着那小狗的脖子皮拎了起来,晃荡了两下,那小狗的丁丁还往下滴了几滴,“汪汪!”小狗眼睛水汪汪的看着张大道叫唤了两声。张大道乐了,点头道:“吃啥!鸡啊?炖汤好了,恩,这小狗崽子无耻的样子颇有贫道当年神韵!得,看在你祖先咬过胡教那贼猴子的份上饶你一命!这狗崽子贫道收下当护法了!”
“啊?”吴大头全然没想到,这小狗一泡尿倒是把命保住了。不由看了眼其他两只狗,对着张大道问道:“道长,那这两个?”
张大道看了眼,道:“怎么?这三是一家啊?不对啊!不是一个种的啊?诶,这两个不都是公的吗?狗也怎么先进?”
吴大头连忙摇头,张大道这才道:“那拖下去放血,晚上先来个火锅,庙后头不是种着盘菜嘛?来点一起炖,狗血给贫道留着,还得处理下才能用!”张大道说完了这句,提溜起那小狗,跟拎着手包似的往里头走。
那小狗被拎着晃悠着,还一副开心非常的样子,尾巴摇的都摇出虚影来了。吴大头歪着脖子,看着张大道手里那只有笑脸的怪狗崽子,不由叹息道:“高人啊!什么人遛什么狗,这狗崽子也不一般啊!心太宽了,跟着这样的主子,这真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得被炖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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