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二话不说投入他怀中,甜甜叫了声:“尼酱?”
这群诡异兴趣的工口关西大叔!
他们乘出租回酒店,我送走光一君他们后就站在街边望着远去的车灯发起呆,心里以往空荡荡的地方此时变得沉重,这种沉重并不可怕,相反,就像是烛光填满了房间,即便这点重量并不占多大地方,但温暖和光热都几乎让我热泪盈眶。
这就是人类的友情,热情强烈的几乎有让之为此奋不顾身的冲动。
二哥说,人类是最可怕的生物。
我问为什么。
他说,因为他们有心。
神有心,但无欲,所以人说神女无心。
“……你哭了吗?”肩上突然被人搭上了一件衣服,耳侧传来文政赫的低声。我侧头看他,文政赫带着鸭舌帽无精打采的穿着一身运动服,插着兜呆呆地注视着前方。
“哭什么呢,我是那种哭的人吗?”我低头看了看身上的衣服,准备取下来还给他:“我不冷……”
“穿上!”他强硬的瞪大眼睛命令道,一只手摁着我肩膀,嘴里满是醉醺醺的酒味,他身形摇摇晃晃的向我这边倒下。我急忙扶住他,衣服顺势被文政赫更加紧箍地搭在了肩上。
“呀!伸手套上,别感冒了,大冬天穿这么少你找死吗?”
“我不冷的,你会感冒……”
“都灵翘,你听点话!”他喝醉了,头直接栽倒我肩上有些无力地喃喃说。
过于亲密的姿势让我有些烦躁,同时心底窜出了一股不舒服的感觉,我沉默的扶着他,默默环顾了下四周希望不要被拍到,我没有传绯闻的想法。
颈间灼热的鼻息带着股迷醉的酒气,高大的男人头毛茸茸的蹭过来,我几乎生出了一种想逃命的冲动。
“政赫xi你喝醉了,我带你回家吧。”
“……嗯。回家。”他站不稳稍微撑着我肩膀站直身,下一秒就差点跌倒。
我叹了口气认命的扶着他,伸手拦了辆车捂着他的脸就坐了上去,一上车文政赫就闭着眼倒在我肩上,肩头沉重的重量是我避之不及,太近了……
下意识向旁边闪了一下,却立刻被紧追过来。
好不容易到了公寓楼下,我尤其想用神力直接到家,可是上次的教训我记得清清楚楚,这次我只能安安分分上电梯,上电梯时突然有其他住户也要回家,我立马用手挡住文政赫的脸将他伏在自己肩上。
“男友喝醉了吗?”同电梯的人热心的问道。
我讪笑的点点头:“是呀,这家伙今天高兴喝的太多,我劝他也没办法……”
文政赫似有所感,猛地伸手搂住了我的脖子,这种更为亲密地举动顿时让我呆在了原地。
“呵呵,你男友真的挺依赖的你……”
我不自在地动了动,哈哈笑:“他就是个小孩子。”
“……都灵翘。”文政赫低声在我耳边叫我,这一声让我心脏猛地颤动。“我不是孩子,不用把我当小孩照顾……”
我稍微扭头见他紧闭着眼,长而翘的睫毛微微颤动,这副毫无防备的样子瞬间击溃了我常年的心房,他奶奶的……我真的抵抗不住男人这种诱惑呀!
十分艰难的将他拖进门扔到床上,我安分的给他脱了鞋盖上被子,准备离开时手腕被他紧紧攥住,我无力的转过头向将他的手甩开,正好对上他看过来的眼神。
怀念,愤怒,温柔,开心,这些种种矛盾的情绪交杂在他眼中,我的心脏一抽一抽的疼痛起来。
下一秒,他坐起身将我一把拉过去,混杂着酒气的唇齿覆盖上来,辗转间我的呼吸便被他夺去,一切都开始的太快,心脏好像被大火燎原一般,什么都听不见,什么都看不见,脑海里闪过一片片有的没的,速度快的我什么都看不清楚。
为什么?好幸福……
为什么一切都好熟悉……
为什么我感觉自己忘了些事情……
为什么……我这么想哭?
“二哥,月老哥哥会不会给我牵一线姻缘呀?”
“小灵翘,神有三生,三生有爱必成姻缘,你命负天道,姻缘天注定。”
我闭着眼勾着文政赫的脖子回吻他,心里无念无想,只觉一阵哀恸从胸腔交缠着灵魂自呼吸吐出。
“文政赫,你会后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