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话说得好,叫君子不立危墙之下。
现在这情况,就算大家都不是君子,可是这危墙明显的已经快要到了啊,这让他们怎么还能安心的在这里看什么热闹?
说的好听是镇北将军,可是在这北海三省,来来往往的将军还少么?尤其是霍云鹏这样京城来的,想要在北海王龙战的地盘上捞一根毛都没希望。说不定你明天拍拍屁股就被赶回了京城,谁知道这个县令大人还会不会复出?
围观百姓几乎都是抱定了这样的心思,看看热闹捧个人场还行,你要是非得拉着我们,那就对不起了,我们不玩了。
“大家都不要走,我知道你们怕,可是我也没让你们当面说出来啊,我会准备一间小房子,蒙住他们的眼睛,塞住他们的耳朵,然后你们一个个的进来和我说,这样一来大家可就放心了?”霍云鹏眼看着众人竟然是就要散去,连忙开口劝阻。
百姓们听到这里,不由得又停下了脚步,有很多人回过头来有些好奇的打量着这位年轻的镇北将军。
自来都是官官相护,从来就没有听说过有什么能够逃脱这个规矩的,可是眼前这个镇北将军似乎是真的有些不一样啊,他提出来的方法,可以说使他们避免了被报复,同时又能够让他们伸冤。这样的事情简直是闻所未闻,难道这个镇北将军真的和别的人不一样么?
“将军,宁海城之中,就算要审我,也得报知北海王吧?”王永弟在一旁听着霍云鹏说话,差点气晕过去。
这霍云鹏下手也太过歹毒了一些,这样一来只怕这一次自己的命就要交代在这里了。
只不过王永弟也不是完全就放弃了抵抗,干脆硬生生的将北海王龙战拉了出来。虽然他与北海王之间没有任何交集,可是在北海王的地盘之上,这个京城来的镇北将军如果真的敢对自己怎么样?
杀了自己这个县令。那就等于是打了北海王的脸,他只是想要提醒一下霍云鹏,千万别忘了你在北海。
“王爷军务缠身,只怕没空搭理你的事情,这点小事,末将代劳即可,哪里还用得着麻烦王爷他老人家。”霍云鹏只是冷笑连连,挥手就示意小凳子上前塞住了王永弟的嘴巴和耳朵,同时也堵住了眼睛。
“还有边上那个捕头什么的,一起给我看好了,等我问过乡亲们的意见,再回来收拾他们。”霍云鹏指了指一旁的梁捕头他们,这才得意的起身来到了一处手下士卒们用黑布搭起来的隔断之中。
这一场漫长的问话几乎持续了大半天之久,等到霍云鹏从那隔断之中走出来的时候,面色阴沉无比,径直走到了王永弟的面前,伸手替他摘下了眼罩和嘴巴里塞着的东西。
“将军……”王永弟看着霍云鹏的眼色,终于再也撑不下去了,整个人都趴在了地上,满脸惊恐的向着霍云鹏叫了一句。
“朗朗乾坤,天理难容……”霍云鹏猛然间一声怒吼,抬手便向着王永弟的头顶一掌拍了上去。
这一掌霍云鹏不在留情,身上才气贯穿而出,直接拍在了王永弟的天灵之上,王永弟连一声都没能发出来便直接死在了霍云鹏的手下。
梁捕头瘫软在地,不等他发出求饶的声音,就已经被赶上来的霍云鹏又是一脚踢在了头上,直接将他踢死在当地。
“你们平日里跟着他们也没少做坏事,不过今日我之诛首恶,其余人概不追究,回去给你们长官带话,就说他们死在我霍云鹏的手上。如果有什么问题,我霍云鹏在镇北军大营随时候教。”霍云鹏目光落在剩下那些衙役的身上,声音低沉的说了句。
“将军,我们这样会不会有麻烦?”
看着那些衙役们抬走了县令和捕头的尸体,小凳子凑到了霍云鹏的身边,神色紧张地问霍云鹏。
“我们又没做坏事,有什么麻烦?你带人去把聘礼送去,再问问他们家的管家,如果不够,我还可以再加一些。”霍云鹏懒得多说什么,也不愿意再去送聘礼,只是安排手下人去,自己转身回了银甲军大营。
龙安站在场外,面色淡然的看着场中发生的这一切,也不知道心中在想些什么事情,摇摇头转身离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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