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夏国对文采更看重实用性,科考时经常出现一诗中秀才,厥词成举人的情况。如果是战诗、战词更不得了,可用于临阵杀敌,可凝结文宝。
当年孔子更是一部《论语》**人,震惊天下。
有了较高的文位还能拥有本文位的天赋技能,比如考取童生能化笔为刀,以一敌十;秀才天赋技能铁画银钩,藤甲钢盔在纸笔挥写间便能藤断甲裂,一敌百,不在话下。做了举人更了不得,天赋技能力透纸背,不再依靠纸笔,随口朗诵的战诗、战词,凌空化为刀枪剑戟,屠敌于十丈外。
此时大夏国正值多事之秋,东南朝扶、南蒙两大敌国虎视眈眈;西北蛮族、妖族屡犯边疆。
新皇正明帝仅十七岁,尚且年幼,朝政大权被太后慕容氏家族独揽。这一介女流把大夏国文政武权捏地手心核桃一般,皇族嫡系反倒成了旁支摆设,眼看大夏朝就不再姓拓宣,要改成慕容。
幸得有乾元大陆上有文博苑,中有仁、义、礼、智四大儒殿,下有数百家崇圣书院,对皇室正统都很维护,不然……
这是个乱世啊。话说乱世出英雄,自己能在这片陌生的大陆走出一条康庄大道吗?
林天骑在青牛背上,努力思索道童这十几年都在老子身上学到了什么。
道童三岁被老子带入终南山,餐野菜蔬果,宿山洞崖底,听老子讲还未成形的《道德经》。十五年来,《老莱子》、《道德经》两书被道童念的滚瓜乱熟,抄得看见就想发吐,一手字倒练出了几分火候。
不过除了这个,记忆里这十五年,道童跟着老子过的生活基本也跟野人差不多了。
老子成圣之体,早视人间烟火可有可无,加上生性淡泊,荤腥之类也不太沾染。可道童不行,半大小子,猛长个子,这个时期对营养的需求量是最大的,虽然嘴上不说,但是身体却很诚实地渴望荤腥肉食。
有时候偷偷扑了野兔,在山坳里藏着烤了吃,补充身体所需养分。每过几天跟着青牛一起去后山舔舐山崖下的天然山盐,吸取盐分。一人一牛在山野间陪着圣人,到也算难兄难弟,人兽情深。
饶是如此,野兔难捉,山盐苦涩还有毒,小道童长得瘦骨嶙峋,内脏还沉积了不少毒素,和肥滚滚的青牛比起来简直像条道家的豺狗。
靠,道家这样的生活节奏,想要门徒遍天下,开辟时代才有鬼了?
林天为自己这具身躯的在生之年愤恨不已。
道童凡心未尽,处在这样的环境之下又不思叛逃,活该心念郁结而死。想到此处,林天更加剧烈地渴望山外的万丈红尘。
可是乾元大陆文采就是功名利禄的通行证。书到用时方恨少,自己十来年被酒色财气经营算计淘空了脑子里那点文青气,古代名曲十八摸都记不太全,现在比个文盲也差不了多少。
努力回想前世的历代传世华章,也只记得只字片语:红杏枝头春意闹,下面是闹那样?鸟宿池边树,僧推尼姑门?是尼姑门还是寡i妇门来着?……
蛋啊,才气在哪里?
老子的道德经倒是篇神文,不过流传甚广,又能用来做什么建树!林天刚想起《道德经》里的词句,突然胸腹间腾腾升起股热气,直冲心脏,全身血脉逆流而上,一分为二,左边胸腔突然爆裂般疼痛。
“啊~~~~~~~·!”
山谷间一声惨嚎响起,青牛吓得一个哆嗦,林天直接从牛背上摔了下来,滚落山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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