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刚刚的反应便是紧张,不是放松。”何竞尧皱了皱眉,用手按了按她双腿之间的位置,向她表明他说的是她的哪个部分。玉容忐忑地看着他,见他身上都因强自克制起了一层薄汗,感觉他的脸色也比之前要显得沉冷,就止不住害怕,慢慢地,眼眶里便开始有些泪在打转。
“你怎么了?”何竞尧有些不耐地问,他已经够有耐心了,没给她摆脸色,也没跟她大声过,耐着性子一次次同她试,他从来都没对一个女人这么有耐心过,真不知她哭个什么劲儿。
“我……我不会放松。”玉容看着他,犹豫再三才声音小小地对他说。没说出来还好,说出来了她心里的害怕反而泛滥开了,眼泪不受控制地往外涌,对自己彻底失了信心,“我可能学不会了,爷你生气了便打我骂我吧,求求你别那么对我,我真的很怕,很疼……”
她实在害怕最后会变成五年前那个样子,只是想象她便能记起那时的痛苦。如果最后还可能变成那样,她不如提前与何竞尧商量,让他用别的法子惩罚她,是打是骂是罚她都认了。
何竞尧看着她毫无自信泪眼汪汪的模样,想骂她没用,想起她五年前被自己折磨的惨状,又觉得并不是她的错,骂她也于事无补,思索了片刻,干脆没有回答她,暗中改变了策略。
他俯头含住了她胸前的敏感,极尽缠绵地挑逗,双手轻轻抚摸着她的身体,直将她撩拨得双眸迷离,身体也有所反应时,迅速地按住她的细腰,毫无预警地重重撞了进去,直没到底。
“啊……”玉容对他的纠缠根本无力招架,被他撩拨得大脑一阵阵空白,根本没想过他会进入她的身体这一回事,突然感受到冲击,轻叫了一声,下意识地收紧身体,才发现何竞尧已然进入到了自己体内。
“你觉得疼吗?”何竞尧被她桎梏得辛苦,强自忍耐着在她身体里横冲直撞的*问她。
玉容慢慢适应了何竞尧的存在,只觉得身体里涨涨的,倒不觉得疼,慢慢摇了摇头。见确实能不疼,心里也略略放下心来。
“嗯,不疼,你也不用怕了。”解决了她心里的负担,何竞尧也算是了了一桩心事,下面早已蓄势待发,他也不多废话,对玉容嘱咐一句:“学着跟上我的节奏走,我也让你舒服舒服。”便慢慢动了起来。
玉容根本就不信这种事还能让人舒服,至少是不信能让女人舒服,只当是完成好何竞尧交代的任务,他说怎样,她便怎样,乖乖地在他身下配合着他。一个多余的字也不敢说,一个多余的动作也不敢有。
何竞尧慢慢动了一阵,料想她大约也适应了,便渐渐加快了节奏,见她也配合,便也有意识地适当爱抚她的身子,摸索她身体的敏感之处,细细地撩拨。
玉容几乎完全没有经验,他用了些小技巧就摸清了她的敏感点,反复撩拨之下,玉容僵僵的身子慢慢软了下去,身上泛起浅浅的潮红,也有些动情了。受不住时呜咽着轻哼出来,可怜兮兮的小声音,格外勾人。
何竞尧压抑了数日,今日又为了调/教她,克制了许久,等到她也动情,动作便狂放起来,先大进大出了一阵,纾解了一下自己的*,然后再减慢了速度,耐心地用技巧细细调理玉容,换着角度要她,时轻时重地折磨着她。
在他只顾自己的运动时,玉容只觉得他摸索着她的身子时,让她有些难耐。待他有意调理起她时,每次出入都细细地研磨,让玉容越来越感觉到有一种酥麻感,自两人结合的位置窜开,而且每次出入都比上一次更让她觉得心痒难熬。
当这难耐的感觉积累到一定程度,玉容受不住用纤细的小腿轻轻磨蹭何竞尧的身子。何竞尧知道她也有了感觉,心中兴奋大增,动作上却更加舒缓磨人起来。
玉容根本抵不住他老练的调/教,难受得想叫又不好意思叫,只有些压抑不住的呜咽,偶尔自喉咙中吐露出来。一双明眸,被他调理的含烟拢雾般迷离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