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淳抬眸,见月蝶带着些许地期盼望着他,他苦涩一笑:“不可能了,因为本王的心里,满满的都是她。”
月蝶阖上双眸,几滴泪滑过了眼稍,心里就像是千疮百孔一样难受,但在睁开双眸时,面上却是一副风轻云淡的笑容:“贤王,你也看到了,你不可能做到试着去爱一个你不爱的人。那么妍夕也一样,她也绝对不会试着爱上你,因为她的心里满满的都是鸿王!”
她浅浅一笑:“刚才的话,都是月蝶为了提醒贤王才说的,根本不是真的,您也不必放在心上。既然夜色晚了,月蝶告辞!”
月蝶转身,将消瘦清冷地背影留给了顾淳,而他依靠在墙壁之上,心中一片的凄冷。
试探?提醒?
月蝶,你知不知道,你说的这些话,同样让本王也心灰意冷了,妍夕不可能爱上本王吗?本王哪里不好,比不过炎鸿澈?
终有一天,她会知道,喜欢本王,才是她这一世最应该做的选择。
月光将月蝶的身影在青石长巷上拉的很长很孤寂,一想起她曾看到鸿王和妍夕的月下身影甜蜜的交叠在一起,她感觉自己真的很可悲、很孤独。
为什么,她会爱上一个不爱她的男人?
远处,突然望见了一个熟悉而又可疑的身影一闪而过,月蝶不敢确定那个人是谁,于是跟了过去。
绕过了长巷的拐角,沿着另一条巷子,走进了御花园中。
当望见那个人走向了假山后的凉亭中,与人谋面。
月蝶藏在了假山之后。
“师父,您怎么来这里了?”那人朝着一位白衣道长拜见。
“怎么?难道你还不允许师父来这里看你吗?”白衣道长一身清风道骨,眉眼之中满是凌厉之色。
“瞧师父你说的,徒儿不过是想知道,你来墨宫里,是不是有事要徒儿去做?”
月蝶看得清背影,却一直未曾看到那个女子回眸的面目,不过她的声音真的好熟悉。
白衣道长冷冷一笑:“没想到徒儿你变得聪明了?今夜为师要你去接近鸿王后,将这个洒在她的脸上,在将她引出殿,师父要找她要一样东西,和她做个交易。”
“师父,鸿王身边的侍卫可是很厉害的……”
“你不比那些侍卫还要厉害许多?能在墨宫里隐藏了这么多年的身份,也是时候来为师父效命了。”
“是,师父!”
月蝶终于从声音中辨别了这个女子的身份,她转身欲悄悄离去,突然脚下的一颗假山石松动,发出了哗啦的响声。
月蝶直觉不妙,在回眸时,被拂尘的万千白丝缠住了脖子。
“如果你想活命,赶快放了我!”
他阴冷的大笑道:“放了你?既然知道了她的身份,贫道是不会放过你了!”
“师父且慢,留着她……自然会有用处!”
玲珑将寝殿中的被褥都铺好,打理好了殿中的一切,这才与寐生眨了眨眼睛,两个人退了下去。
“玲珑,你刚才眼睛抽筋了?为何朝我眨个不停?”
寐生随着玲珑退出了寝殿,俊秀的脸上满是认真的神情。
玲珑白了他一眼,唇角抽动一下:“寐生,平日里觉得你很聪明,怎么一到了感情上面,脑袋就锈钝了?你没看出鸿王正搂着鸿王后的腰走进去,没有松开吗?”
寐生皱了皱眉头:“有啊!那是因为鸿王怕鸿王后累了,站不稳了,所以扶着鸿王后娘娘进殿。”
玲珑伸出手指,戳了一下寐生的额头:“说你笨,你还真是很笨!难道你没看出,鸿王一副跃跃欲试,想要吃掉鸿王后的样子吗?”
寐生咧开嘴:“天哪,你竟然能忍心看着你家主子被鸿王欺负?”
玲珑脑袋垂下来,算是搞不懂这个光有长相、在情感上没脑子的寐生了:“难道你没看出来鸿王是想和鸿王后交流下感情吗?”
“他们俩不是一直都在交流感情吗?”
“今天在床榻上,这下你懂了吗?”
玲珑几乎用嘶吼的声音喊了出来,喊出后忙捂住了口,小脸红透了半边,在一看寐生,一张俊俏的小脸上,也绯红一片。
玲珑瞧着殿门外只有她和寐生两个人候着,也不好这样尴尬下去,忙转移话题问道:“咦?月蝶哪里去了?”
寐生耸了耸肩膀:“我也不知道月蝶姑娘去了哪里?不过她一定不会走远,等一刻就会回来了吧!”
“哦!”
玲珑应了一声,搅着手指头玩,心里却在闷想着:天哪,在寐生面前说了那么多粗俗的话,寐生不会是对她厌烦了吧?
“澈,今天感觉好累啊,浑身都酸痛!”
顾妍夕伸展了下筋骨,见炎鸿澈的右手还揽着她的腰,她有些不自然的睨了他一眼:“澈,将你的手拿开吧!”
炎鸿澈松开了手,顾妍夕刚坐到了床边,炎鸿澈随后也坐在了床边,双手轻轻按在她的肩膀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