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穆染抬手一挥，数百个白色小瓷瓶出现在众人眼中，白花花，里面装的都是养颜丹。

像这样的丹药，寂北冥不知道给她有多少，穆染根本就不在乎的。

“肖霞，只要你发誓，这些丹药也有你一份。”

穆染的眼睛直勾勾的盯着肖霞，就像在看一只垂死挣扎的猎物一般。

“不可能，穆染，你别想让我发誓！”

肖霞还想要做最后的挣扎，但一旁的肖皇后发话了

“肖霞，穆染说的也有道理，只要你发誓，说这些事情不是你做的，证明一下你的清白，不就行了吗？”

“姑母……”

“还愣着干什么，难不成要本宫求着你发誓吗？”肖皇后现在已经被养颜丹给彻底迷惑了，只要她服下养颜丹，皇上一定会回头看她，到时候看那些个贵妃，美人还敢跑到她头上来撒野！

“是啊，肖霞小姐，发个誓又不会死的。”

“肖霞，快点啊！难道这些事是你做的不成？”

……

耳边催促的声音此起彼伏，肖霞突然感觉自己孤立无助；难道就没有看得出这是穆染圈套吗？是穆染在陷害她啊！你们看不出来吗？

肖霞是清醒的，她知道，一旦自己发誓，必定不得好死。

最后，肖霞终究是扛不住众人的施压，说道：

“我要是害过穆染，死后便入地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