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蕾丝,“贝蕾丝,杜公平的邻居,很高兴认识你。”
两个女人都在灿烂地微笑,仿佛是一对早就相互熟悉的朋友。但是夹在两人中间的杜公平,却有一种刀光剑影的感觉。可以说贝蕾丝的性格很好,总给杜公平一种很舒服、很温馨的感觉,就像是在喝一杯暖暖的红茶。苏珊的人很好,特别是在她的家中,总有种回到自己家中那种感觉。但是这两个女生都不是自己正牌的女友,可是现在苏珊仿佛正在宣示着自己的主权。杜公平无法拒绝、只能配合。
杜公平尴尬,“苏珊你来华市了?”
苏珊,“是啊!你的新邻居看起来人挺好的,我们一起请她吃饭吧?”
贝蕾丝,“对不起,我还有事情。”
贝蕾丝退出了战斗,选择了离开。苏珊一直等到贝蕾丝从街头的那一角消失,才放开一直挽着的杜公平的胳膊。笑咪咪看向了杜公平。
苏珊,“我来华市看你了!真是的,为什么最近一直不和我联系?给你发短信都不回,不是忙着交新女朋友了吧。”
杜公平尴尬,“最近有些忙,实在不好意思!”
苏珊,“那个女孩真是你邻居?”
杜公平,“同一个楼层,住隔壁。”
苏珊,“挺漂亮的一个女生,你是不是有什么想法啊?”
杜公平,“没有!”
杜公平严肃地说,然后开始详细解释。
杜公平,“我今天只是工作需要,才和她走在一起的。”
苏珊,“真的吗?”
杜公平,“真的。”
…………………………
出租车停到犯罪实验室的大门口,杜公平尴尬地向苏珊道歉。
杜公平,“对不起,可能今天晚上没有时间陪你吃饭了。”
苏珊,“没有关系,我反正在这里待几天。到时联系。”
苏珊,“杜公平。”
杜公平,“什么事?”
苏珊,“如果在这里过得不开心,你可以
回纽市的。我父亲说,那里一直会等着你。”
杜公平,“这么明显吗?”
苏珊,“这并不奇怪。其实很多地方的警察都不喜欢FBI,认为他们太像政客,活得不真实。所以,离开FBI也是一个不错的选择。”
杜公平笑了,“没有那么严重。我只是更想多从事自己的研究,而实验室更希望我的工作重点与实验室一致。”
苏珊,“记得,如果真的不习惯,就回纽市!”
杜公平,“知道了。”
苏珊,“你这里的案件完了,记得给我打电话,我会在这里待几天的。”
杜公平,“没有问题。”
苏珊突然一下子紧紧抱住杜公平。”
苏珊,“圣诞节那天我过得很开心!”
…………………………
犯罪实验室,杜公平一进门就看到丽莎满是哀怨的目光。
杜公平,“怎么了?”
丽莎,“我认为你应该和亚伦好好交流交流。”
杜公平,“怎么了?”
丽莎,“你不觉得你自己有些过份吗?不服务命令、任意而为、不团结、不积极……”
杜公平惊讶,“我有这么多的毛病?”
丽莎,“是的。”
丽莎一声叹息,然后看向杜公平。
丽莎,“你去那家美容店了?”
杜公平,“是的,我去那家美容店了。”
丽莎,“整整一下午的时间?”
杜公平,“整整一下午的时间。”
丽莎,“我们下午去那家美容店找你了,但是那里的店员说根本没有见到你。”
杜公平,“因为中间我去了一家宠物店……”
丽莎不再说话,只用一种“你就编吧”的不相信目光看向杜公平。
杜公平不再说话,把自己随身包中的那管从宠物店中拿来的钢管放到丽莎面前。
杜公平,“我找到了它!”
丽莎,“它?”
杜公平找开旁边的一台电脑,从公共区域中调出一组爆炸事件的现场照片,指着电脑屏幕上的照片,对丽莎说。
杜公平,“我需要立即校验这根钢管上的咬痕是否是第一次爆炸案复组后的钢管上这个痕迹是否一致。”
用手在照片上众多伤痕中的几点进行圈出。
杜公平,“我怀疑这是动物的咬痕。”
丽莎,“你在那家宠物店里发现的?”
杜公平,“是的,还有一个很有趣的故事。一个骗子骗光了一个宠物店老板的钱、一个高贷者逼迫宠物店老板只能卖出店面,而这个店面最后变成了一家美容店。”
丽莎,“你是认为……”
丽莎原来那种并不信任的目光立即认真起来。
杜公平,“是的。这是一种可能。而且这个可能中,这个店主的父亲曾经是一名优秀的工兵,曾经紫心勋章。太多的巧合了,我们必须进行落实。对了,你们抓住的那个人是怎么一回事?”
丽莎,“应该是抓错了。只是一名高中生,据说是在观鸟。不过,外勤那里依然在录口供。不过,不要有太多指望。”
…………………………
亚伦的办公室,丽莎推门离去后,帕姬也找了一个借口离开了。只留亚伦和杜公平在这里,很明显这是大家给他们创造独处的机会。杜公平正不知道应该发言时,亚伦首先说话了。
亚伦,“在实验室还习惯吧?”
杜公平,“还好吧!只是与学校有些不一样。”
亚伦,“我对你有大名其实早就听说了的,我很高兴实验室能有你的加入。”
杜公平,“看来我的性格还是给你带来了一些不习惯。东方有句俗话是‘客大欺店’,是说如果来得客人太利害了,酒店也不得不为这样的客人改变自己的规则和生意。我一看就是那名不太受人欢迎的客人。”
亚伦笑了起来,“东方的俗话很形象。我不知道东流球的规则是什么样的,我们这里执行的是管理和业务两条线,管理上,我代表FBI,也就是老板的利益,必须听我的。业务上,你们可以有最大的自由,可以说我必须听你们的。”
杜公平,“其实你们这里好多了。在东流球,甚至在东方,执行的是上令下止。也就是说不管上级对与错、专业不专业,都必须听上级的。”
亚伦,“真的是这样的。”
杜公平,“这是事实。”
亚伦,“我可以这样理解吗?你并不会反对,我下的一些命令或指示。”
杜公平,“是的,服从上级是东方人的天性。”
亚伦,“这点上有点像谱国人。”
杜公平,“可能比他们还严重,我们那里上级可以完全不用考虑下级的利益和权利。”
亚伦,“我想我们一定会合作愉快的。”
杜公平,“只是东方人一般不善于进行自我表达。”
亚伦,“这点非常的不好。”
杜公平,“整个社会都是这样,所以就习惯了。”
亚伦,“你来实验室的目的是什么?”
杜公平,“目的?”
亚伦,“达成什么样的个人目标?”
杜公平,“如果来是为了感恩,你能理解吗?”
亚伦,“我会努力去理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