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弥子,“有什么收获?”
杜公平,“第一,绝对不可能是什么神秘事件,一定是犯罪事件;第二,犯罪过程一定不是在金库,金库的保密程度应该不会出现问题,所事件的搜查还”要往更深更广的方面搜查;第三,金库那里,我感觉一定不有什么地方忽略了,所以最好再次进行详细搜查。
杜公平突然发现美弥子怪怪地看着自己。
杜公平,“怎么了?”
美弥子,“我建议,这件事情千万不要管。”
杜公平,“有什么特殊情况?”
美弥子,“你没有感觉有忍术流在里面操作?”
杜公平,“你是说这个事件是忍术流派的人做的。”
美弥子,“如果是这样,那就是权力斗争。所以你没看出来警察部门其实也是在拖延吗?”
杜公平,“警察在拖延?”
美弥子,“警察一直以来还没有动用什么相关资源和力量,比如像你一样的外围侦探、或者国际警察组织、外国警察专家。现在这件事情的情况应该是外紧内松,看得忙火忙天,其实上是大家都没怎么干活。大家都等上屋权力斗争结束,那么自然会有一方给本次事件一个外界满意的答案。现在做得越多可能越错。所以叫一动不如一静。”
杜公平,“真是可惜!”
杜公平把相关资料收集到一个纸箱中。
杜公平,“这个事件还真是有些传奇彩色的,现在只能冷眼旁观了。”
…………………………
文国东部的海面上,一片一览无云地广袤天地。
一条崭新的小型渡轮甲板上,几个水手衣着的人被一一背捆着绳索强制跪在甲板的地面上。如果是杜公平、真飞圣或反町隆史等在这里的话,一定可以认出这几个被捆绑着、跪在甲板上的人正是那次海难事件中,弃船而逃、杀人而逃,最后又在小岛上洗劫他们食物和水的那些水手。强制他们跪下的是一群和他们打扮相似的水手,这群水手首领叹息地走到这几个人的面前。左右走动,最后停在了这群水手中的那个船长的面前,蹲下身来,玩味地看着他。
首领,
“老六啊,老六!你记不记得兄弟以前提醒过你的一句话。”
面孔抬起,正是杜公平他们发生海难时游轮船长。
船长的声音很平静,“什么话,不记得了。”
首领,“老六啊,你太聪明了!你退早也会载在这聪明两个字上。”
船长,“四哥是在讥讽我吗?”
首领,“老六啊,老六。你们兄弟虽然之前是有些小仇恨,但一个堂口出来的兄弟。拜得是一个祖师,吃得是同一种饭,头是一起磕的。可能闹到血流七步的地步吗?”
船长仿佛已经明白了什么。
船长,“那四哥是为谁办事?”
首领微笑,“老六,你这么聪明!难道真的猜不到吗?”
船长,“是送我们这件船的人?”
这个船长在发现海难事件之后,很是乐意了一段时间。不仅再也没有追责他海难时抛弃乘客的那种不道德事情,也没有追责他们袭击那伙外国大学生的事情,而且那伙外国大学生的校长为了封他们的口,还给他们买了一艘新船。但是没想到仅仅一个多月后,当那次的事情开始慢慢被所有人刚刚开始遗忘的时候,竟然发生了自己和自己的船被人劫持的事件。水手是一种很传统的职业,自古以来,他们一半可能是正经的商人和水手,但有时他们十分不介意当几次临时的海盗。文国这片海域混海船的人,基本都是属于几个类似黑暗社团性质堂口的。他一样,袭击他们的这伙人也一样。
首领微笑,“对!人家之所以送你们一条船,就是为了好让你们早早上路。你还真以为是封口费?”
船长愤恨,“真是可恨!这些号称传承古老贵族精神的家伙,也不过是一些恶棍。”
首领叹息,“老六啊,老六!你是认为自己聪明呢?还是认为别人傻?是认为这只是一个测试呢?还是以为自己真作的天衣无缝?我们混的这碗饭,你难道真以为人家必须真凭实证,才能报复?人家只需要一个猜测,我们就必须给一个完美的交待。所以为了堂口,为了自家兄弟,老六还是真心上路吧!心里别有什么埋怨,以后每逢过节,兄弟会记得给你送钱、送衣的。”
船长大吼,“我们是无辜的!”
听到这个船长的话,这名带人袭击他们的首领突然笑了起来,笑得很开心、很灿烂。
首领,“老六啊!你说你说的话!我说不信吧,你肯定认为我在嘲笑你。我说信吧,这不是在侮辱大家的智商。好吧,还是准备上路吧!”
十几名水手站出,一个个手持长刀站在这十几人的背后,一一按住跪上挣扎的他们。
船长大吼,“四哥,我再说一句!”
首领,“停!你说。”
船长仿佛已经认命,“我们的妻儿没事吧?”
首领,“放心,没事。”
船长,“谢谢!”
首领,“那就安心上路吧。动手!”
一个手势打出,十几把长刀同时舞动。刀从脖颈处砍下,十几个人头在整个甲板上倒处乱滚,十几血柱喷向半空,然后染红整个甲板。一个水手来到首领的面前,拿着摄像机。
水手,“老大,已经录好。”
首领看了看满地的死尸,“都丢到海里去吧!这算是赶海的人该有归宿。”
这名水手小声询问,“老大,我好像听说,他们的妻儿都被人抓了。是不是我搞错了?”
首领玩味地看了这名水手一眼,“没错!是被人都给抓了,一个个都被安了一个根本还不起的高利贷。可能回头你就能在一个低档的风俗店见到她们。他们可是把很多人的一生都给毁了,其中还有大人物的孩子。别人可能就这样放过他们吗?所以,这事我们管不了。”
水手,“可是大哥为什么那样回答他们。”
首领,“为什么?为他们好!兄弟一场,我现在所能做到的事,只能是叫他们安心上路。”
水手叹息,“大哥仁义!只是可惜了!”
首领,“可惜什么?”
水手,“多么好的一条新船。回头还要弄沉,搞成海难。所以感觉有点可惜。”
首领惊讶,“谁说要弄沉的?”
水手不解,“可是,您不是说要搞成海难吗?既然是海难,船不弄沉怎么能行?”
首领气恼,“你这个没有脑子的家伙!老六是太聪明,你是太笨!把船的GPS、黑匣子给我搞坏了,丢到海里。船开去,回头找个地下船坞,投船重新刷个漆、改个名,办个假证,不就成了!谁真要搞沉啊!
水手惊讶,“这样能行?“
首领,“就应该这样!你知道为什么这回办事,人家没有给钱?因为这船就是钱!人家那些有身份的人不可能办花钱买凶的事,所以船就是钱。回头出事,也是我们为图这条船,自己杀人抢船的。懂了吧?”
水手一惊,“懂了!”
首领,“懂了,还不赶快干活去!把甲板弄得干净些,这可是咱们自己的船,别他妈不当一回事!”
两天后,一条不为人知的新闻由文国海事部进行公布:一条前两天出海的游轮发生海难,无一人幸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