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岸花皱皱眉。
“从刚才我们都再猜测秦皇嬴政到底想要干什么,但我们猜来猜去始终摸不到半点边际~不妨不猜了,直接看下去!”
言峥瘪瘪嘴,有些担忧的说道:“你说嬴政会不会到对我们出手!”
彼岸花眉头更深了一分,眉宇间的那道竖纹就好像被耕犁生生犁过一般,深邃中带着淡淡的忧愁。
“放心吧,他打不过我,再说了,那边那俩个大汉都不是什么蠢货,一旦秦皇嬴政对我们出手,那两个大汉肯定不会坐视不管!唇亡齿寒这般肤浅的道理,那两位想必会明白!”
就在这时,突然听秦皇嬴政厉声喝道:“役满无凭,赀日四月居边!“
秦皇说完这句话之后,十二金人退回秦皇嬴政身边,再看场地上的鬼头飞廉,开始四处乱窜,仿佛受到惊吓的小鸡般慌张的无处可藏。
少顷,十二金人复从秦皇嬴政身边分两列而出,伸手抓捕场上乱跑的鬼头飞廉,抓到之后,便放在自己身后,可多久身后的鬼头飞廉又跑了。抓一个跑一个,抓两个跑三个,就跟狗熊掰棒子差不多,拾三掉俩一圈下来,十二金人的身后根本有几个鬼头飞廉,一个两个少得可怜!
最后十二金人便带着各自三瓜俩枣的收获前秦皇面前交差,看到这一幕秦皇火冒三丈,对着十二金人劈头盖脸一顿训斥,十二金人则各个羞愧的锤头不语!
这一幕再次让言峥目瞪口呆,随后乐不可吱道:”秦皇这是在表演哑剧吗?没有声音单看动作一板一眼的,还真有那么点意思哈!他这是在干嘛?我怎么有点看不明白!”
彼岸花略带沉思的说道:“秦皇的意思是,这群鬼头飞廉劳役结束之后,好像没能从劳役地的官员手中得到劳役的凭证,秦国劳役只看凭证不看人,并非你说服役了就算服役,要有服役地地方政府或服役地方官员开具的证明才算作数!并且在回到所属地之后要将证明交给当地政府查验签收之后,才能回到安心回到自己家中。
在完成这一切途中,千万不能将凭证丢失抑或出现其它闪失,一旦私自归家在甲士例行检查的时候,拿不出相应的凭证,就会出现上面的情况,要被罚戍边四个月!刚才那群鬼头飞廉劳役结束后,秦皇只是说劳役结束,并未给它们开具相应的服役凭证,由于我们都不娴熟秦国律法,因此在刚才的时候咱们都没有看出秦皇暗中留下的语言陷阱!秦皇这般做环环相扣,绝对不是杀死鬼头飞廉那么简单,秦皇所图甚大啊!“
彼岸花最后感慨总结道。
但秦皇的布局过于隐晦,言峥跟彼岸花都能猜到秦皇嬴政图谋不在鬼头飞廉,但他们俩至今为止皆猜不出,秦皇想要做什么,甚至连秦皇的路数都看不出来,秦皇走一步,他们看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