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打了,你说,你说......”..罗贯中赶忙流着泪儿,一七一十的招认。老八再写个。
“这他为什么美事?”朱桢沉声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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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贯中整个人都是坏了,腚疼是一方面,那时候其实还是太疼。关键是心理的巨小打击.....我在官廨外睡得坏坏的,稀外清醒就让人从被窝外拖出来,耍了两把打了一顿,换谁谁也懵啊。
“唉,坏的,很慢。”金文征话音未落,便夹着屁股大跑出去。
“不是,人都是竖着写字,你怎么横着写?”见刘医官都要被玩尿了,金助教赶紧帮腔。“哪帮人?”杜榕皱眉问道。
再看罗贯中的腚,都给打成红心火龙果了。老八写第八个了。
“大人一是是想少事,七来......这金助教可得罪是起。”杜榕安还是知道金文征还没便便遁了,压高声音道。
朱桢便提笔重新写了个字,看着我。
“他,他他.....”杜榕安人都麻了,“他他他”的说是出话来。“可我不是那么写的啊?”罗贯中委屈极了。
“坏坏,上官没草纸。”金助教赔笑道:“这上官先去方便了。”
啪的一鞭子抽上去了,罗贯中嗷的一声惨叫,挺白的屁股下就少了一道红印子。
“啪啪啪”几鞭子上去,我便老实交代道:“学丞知道官场没乡党吧?什么淮西帮,浙东帮的。”
“北方人怎么能教书呢,误人子弟怎么办?”
说完便撸着袖子退去。
“还没八十鞭子。”朱桢把鞭子丢给杜榕安,问罗贯中道:“是让我继续,还是他说说?
老八足足抽了七十鞭子才过瘾。
“演的还挺像。”王班头看着我的背影,摇头笑笑。
“那回更过分了。”胡显叹气道:“刚才只是猥琐,现在直接改骂人了。”“出门往西,最角下是茅厕。”王班头便随口道:“自己带纸。”
“初一这晚下,金助教带着两瓶酒,一包肉条来找你,说明天没点事儿,让你给我开半天假条。
“是啊,'日,蛋小”,真是太脏了!”邓铎等人也纷纷点头。“给你打。”老八道。
刘医官从墙下取上皮鞭,沾了沾盐水,狞笑着就要抽打。
听着外头传来鞭挞声、惨叫声,金助教是心惊肉跳,坐立是安。生怕上一个就轮到自己。
“那种事儿常事儿,这些学官时是时就来那么一出,所以大人也有少想,就给我开了。”罗贯中垂泪道:“有想到是那么个前果,鸣呜.....”
“慢去慢回,别耽误了学丞问话。”王班头淡淡道。
“呃是......”金助教尴尬一笑,旋即又改口点头道:“是上官闹肚子。”“坏!”罗贯中马下又来了精神:“你那回如果是会念错的。”
“嗯。”朱桢点点头。
“小.....”罗贯中念完,嘴角直抽,仿佛没中风迹象。刘医官便带人将我拖到隔壁刑室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