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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启和诸位长老脸都绿了。

分家和主家之间地位分明，也是为了保证家族更好的发展。主家相当于各地分家用资源共同供养出的保护伞，是他们最后一道保障，可以在生死存亡之际保护家族。

也不是不可以脱离主家自行发展，但是没有实力的分家都不敢这样做，一旦被主家除名，失去上面的庇护，意味着他们不仅要面对一群虎视眈眈的恶狼，还要面对来自原来家族的保护。

当然，混元大陆上不乏主家势力渐微被崛起的分家取代的例子，可白石城的凤家……明显不在此列。

更甚至于，现在凤家能依然占据白石城四大家族的名头，靠的就是东唐京都凤家的名头。

凤慕歌算准了这点，才能如此‘为所欲为’。

凤启脸色铁青，脸部的肌肉狠狠地抽搐了两下，好半天才憋出一句，“是我眼拙误会了……抱歉。”

“诸位长老呢？”凤慕歌含笑的目光一一落在面色铁青的长老脸色。

“对不起。”

“抱歉。”

一道道狠狠的咬牙切齿的声音响起，直把其他凤家子弟都看呆了，家主和长老都在像凤慕歌道歉？这也太荒诞了！

正是因为原身性格太过懦弱内向，像软包子一样任人欺负，整个分家的人都忘记了她原有的身份。

在最初来到白石城时，所有人都对她客客气气、恭恭敬敬的，然而时间流逝，见主家那边也没有将她召回的意向、她修为又停滞在炼体一阶后，这些人对她的态度瞬间就变了。

而原身性子温软，带着一些逆来顺受，从不反抗，他们便变本加厉。

从刚开始还做表面功夫的客气、到视而不见的冷漠，再到随意拿捏。

凤慕歌微翘起嘴角，眼底是锋锐寒芒。

到底是一群墙头草、风吹哪倒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