岭南城,一处古色古香的大院子,院内并坐着一排白衣儒生,神色不一,有老有少。
坐在主位上的正是岭南城孔阜学院分院的院长张业,此时他正阴着一张老脸,神色阴鸷,一一扫过下列两边的儒士。
不管老少,凡是触及到他目光的都下意识的低下头,显得有些心虚。
“我儒家这百年来何曾受过这般侮辱,文斯童,苏恒,简直欺人太甚!”张业终于说话了,一出口就是暴怒的语气,几个时辰前,他听到文斯童和苏恒在蛮人内募兵一事后就立刻召集了下面的人共同商讨解决方案。
只是可惜,儒家的人安稳惯了,除了那些经历过无数朝代更换的老一辈,现在的儒家子弟,大部分都没了当初的血性,那种唯我儒家独尊天下,唯我汉人独尊华夏的理念现在也只是一句单纯的口号。
张业显然是那小部分人中有血性的儒家子弟之一,只是下面的人却……
“院长,我看此事还是汇报给上面吧。”
“是啊,此事太过蹊跷,还是让上面来解决吧。”
“没错,只要上面一句话,管他苏恒还是文斯童全部都要完蛋。”
和张业的愤怒不同,下面的儒士大多是唯唯诺诺,虽然嘴里说着狠话,可最后想到解决的方法却还是依赖上面,请上面援手。
张业失望的看了眼下面一群人,心中暗嘲这群人早就没有了儒家应有的风骨,说道:“想当初,我儒家最为鼎盛之时,就算一部尚书见了我儒家学士也要客客气气,可如今,一个小小地方太守和一个连官位都没有的穷书生都敢随意欺辱到我等头上,而你们居然还妄想寻求上面帮助,你们不嫌丢脸,老夫都嫌丢人!”
被张业这么一骂,下面人脸色都是一红,也不在提起让上面援手,而是问道:“可是这岭南郡毕竟是官家的地盘,我们儒家学子在此也不过数千人而已,如何斗得过他们啊?”
张业听后不屑一笑:“数千人又如何?他们敢动我们儒家的人?一个小小太守和一个穷书生罢了,老夫定当让他们知道得罪我儒家的下场。”
看到满脸杀意的张业,一个儒士连忙劝道:“不可啊,文斯童怎么说也是一方太守,决不可对他下手,负责就是上面也保不住我们。”
官场争斗,派系之争,这些自古以来便存在,不过大家平日里虽然会有纷争,可暗里却绝对不能使用那暗杀、下黑手的勾当,否则必定会遭到群起攻之,那儒士看到张业的杀意就知道他是动了杀意,所以才开口劝阻。
看了眼那儒士,张业冷冷一哼:“我当然知道规矩,文斯童是岭南郡的太守,我当然不会对他下手,到时候自然有上面的人对付他,不过苏恒只是一介书生,没有身份,就算我对他下手,也不能算是坏了规矩吧?”
听到张业这么一说,下面人也反应过来,相互对视一眼,然后齐齐点头,算是认可了他的话,苏恒现在虽然是九殿下的人,可是确实没有一个身份在身,平时大家只是关注他的战绩而忽略了这点,所以拿他立威到是一个不错的选择。
看到没有人再反对,张业得意一笑,然后神色冷冽严肃道:“召集五十白衣剑士,明日定斩杀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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