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雪气势汹汹的说:
“哼,借他们俩胆,放狗咬他们,哼,你也不管管他们,到处撒尿,也不背人,真恶心,哼。”
白驹心想,这得和管家交待下,怕是早上都起来了,茅房小了。
文丹心又来了,似乎拿这里当家了,见白驹来了,也代答不理的,和干妈混的倒好,有说有笑的。
白驹恭敬的向干妈问好:
“干妈,这些天咋样啊,可别累着,不中就让时管家雇两个人。”
干妈看金钰没来,笑着说:
“有的是精神头,累不着啊,你也赶紧忙活忙活,让雨虹怀上,我有孙子看,就高兴了。”
文丹心和这些人也熟悉了,敢开玩笑了,两个嘴角向下弯了弯,即嫉妒又羡慕的、变态的嘟囔了一句:
“有那本事吗?白瞎了那四垄地了。”
干妈离得近,听的真真的,笑的直不起腰来了,骂道:
“你个疯丫头,啥话都敢说,也不害臊。”
白驹歪着头,眯缝着眼,咬着下嘴唇,看着文丹心。文丹心没回头,可感觉到了,心想,这人的耳朵怎么和狗似的,没大声说啊,怎么就让他听见了,完了,这要让他训一顿,可没话说,脸也没处藏去。
文丹心脸通红,恨不的找个耗子洞钻进去,可偏偏这个时候朝珠跑了过来,兴奋打着招呼:
老爷什么时候来的,光顾给弟弟们上课了,都没发现。咦,丹心姐,你的脸怎么这么红,不会是发烧了吧?”
朝珠说着,还要摸摸文丹心的脑门,白驹怪声怪气的报复:
“朝珠姐,丹心姐担心她那两垄地没收成,发愁愁得。嘿。。。。。。”
文丹心这个后悔啊,招惹谁不好,非得招惹这个不论不类的混蛋,赶紧跑到干妈背后,把脸藏了起来,两手晃着干妈的肩膀,娇声说:
“干妈,你快管管他啊,谁发愁了,嘻嘻。。。。。。干妈,你骂她。”
干妈都笑的岔了气,捂着肚子,冲着白驹说:
“有你这样的吗,不知道让着女孩子啊,针尖对麦芒的,你当打擂台那,去,看看你那八个兄弟去。”
白驹说:
“今天不看了,朝珠姐,走,上小楼,给你做好吃的。”
文丹心早听说白驹做饭一绝,还没尝过,顾不得害羞了,跳了出来,喊了一句:
“我也去”。
白驹抿嘴乐了,邪邪的说:
“你敢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