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不败紧咬着下唇，内心一阵阵抽痛。那种酸楚，像是要侵蚀掉整颗心一般。只是，不是我不愿，我不是铁石心肠，你对我用情至此，我怎能不动心！

可是？可是我怎么能让你看到残缺的自己。你让我如何接受你鄙夷的眼神，倒不如就让你认为是我的无情。最起码，我在你心里还是那原来的东方不败。

眼泪止不住无声无息的流下，石天突然觉得胸口一阵冰凉，低头却看到了那以为不可能的眼泪。他是如此骄傲，此时却在自己的怀里无声哭泣，究竟是如何的伤痛，让这样骄傲的人……

“东方！不要哭！”石天心疼的用手擦着他的泪，轻吻着他的眼角，有些笨拙的安慰着，却不知道该怎样阻止他的伤心。

“东方，我求你，我从没想让你伤心，我愿意付出一切只是希望你快乐！都是我不好，是我的错！东方，我不应该强迫你，求你原谅我！到底，你到底要我怎么做！”

温柔的轻吻，温暖的体温，环抱着自己，从未有过的感觉，很想，时间就停留在这一刻，难得自己最想要的一颗真心就在面前，却不能要，也不敢要。

“就当，是我无情。”东方不败最终开口，却也只能吐露这种冰冷的话语。

“你无情？”石天苦笑：“那何人又有情，东方，你比谁都想要一颗真心，不是吗？现在我就在你面前！”

“东方！”石天翻身下床，走向屋内角落里不起眼的一个竹箱，掀开，里面满满都是和自己有关的信件！

“这就是你的无情吗？”石天拿着里面的字条饰物走到东方不败面前，又拿起散落在衣服旁东方不败贴身的四叶草形石头。

“这是我亲手送给你的，你日日带在身边，如视珍宝！东方，这样你还要狡辩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