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由分说抬手一枪用最后的子弹撂倒了左边的家伙后,又猛地把尸体往剩下的两人身上一堆,反手就拔出了腰里的三棱刺刀,隔着尸体的腋窝狠狠地扎进了其中一个家伙胸口。
最后一位俄国兵见到两位伙伴都被杀死了,顿时眼睛血红,如同一只暴怒的黑熊,他咆哮着丢下扎到尸体骨头里一时拔不出来的的火枪,向着陶猛猛扑过来。
腰上的剧痛让陶猛的行动慢了一拍,他没有避开那熊一样的家伙,由于无法使上全部力气,陶猛被这个家伙一下子压倒在地,俄国士兵暴怒的把对手压倒在地后,抡起钵大的拳头就要给他来几下狠的,但没想到被按住了眼看不能动弹的陶猛却猛的往上一撞膝。
只听到噗的一声仿佛什么东西破裂了,五大三粗的俄国毛子的拳头顿时仿佛被使了定根法一样凝固了,脸色也涨得几乎紫,片刻后才猛地从陶猛身上滚开,双手捂着命根子惨叫起来,那怨毒的眼神,恨不得将陶猛生吞活剥了。
陶猛不敢迟疑,喘着粗气就地一滚,顺手从尸体上拔出了三棱刺刀,反手便从那正杀猪般嚎叫的倒霉蛋脖子上轻轻划过,顿时鲜血如泉水,溅得他满身满脸都是。
终于干掉了最后一个敌人,陶猛正要松口气,忽然门外又响起了脚步声,刚才几下拼了老命的搏杀,早就让他耗尽了全部力气,何况腰上还挨了一刀,他痛苦的依靠在墙壁上,紧紧握着长长地三棱刺刀,喘着气等待着最后时刻的到来。
“陶猛,你小子没事吧?”
这时,一个熟悉到声音如天籁般从门口传来,陶猛提着的那口气一松,顺势便坐到了地上,苦笑道:“妈的,你就不会早点来啊,老子差点就挂了!”
“啊,挂彩了?”
“你要是死了咱队长肯定放鞭炮庆祝少了个祸害!”那没心没肺的家伙完全无视他的自尊心嘲讽道;不过手里可没闲着,他放下枪,蹲到陶猛身边,见他腰上还在流血立刻撕开衣服,从背包里掏出一卷纱布,扯下一截叠了几层后才将一些金疮药洒在上面,然后狠狠地按在了伤口上。
“嘶——”剧烈的刺痛让陶猛猛吸了口气,甚至额头上都渗出了汗珠,战友连忙用纱布围着腰绑了一圈固定住纱布后,才奸笑道:“得了,看样子你这回肯定得下去休息了,后面没你老兄什么事了。”
“下去?放屁!好好地你别找不自在!这点小事老子就下去?老子又不是纸糊的,记住!对谁也不许提起!”陶猛瞪了那家伙一眼!那家伙见陶猛那样,瘪了瘪嘴终于没再说话!
“好家伙,四个!”另一个战友进来踢了脚尸体,笑呵呵的捡起陶猛丢下的手枪,换好新的弹匣后递给了他,才眨眨眼睛神秘的说道:“陶猛,你不知道吗?战地医院里这次来了很多医学院的女学生,据说个个都贼漂亮,所以呀最近大伙都巴不得生病呢!”
这也行!
陶猛脸都黑了,都是些什么人啊,没好气的说道:“那还不简单,你找个俄国佬也来一刀不就行了?”
“我呸!”战友把陶猛扶起来往外走去,还不忘语带双关说道:“挨刀那是蠢人在干的事,我可没你这本事,万一少了点零件,小爷我以后的日子还怎么找小媳妇。”
“日!”
抽着嘴角,陶猛比划着竖起中指,自打小开同志明这个鄙视的手势后,倒是在军中风靡了起来。扶着冰冷的花岗岩墙壁走了一段后,他道:“有一个问题,大家想过没有,这么一个毫无价值的树林子,你们说俄国毛子干嘛还派人驻守?我看咱们还是分头搜搜,看有什么古怪!”
“恩,有道理!天都快亮了,大家分头行动,搜一搜,看看这里到底有什么名堂?这也是咱们夜猫的任务!”队长粟浩过来接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