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集拢了部队,却又发现找不到来时的路,魏延急的直喊斥候:“此处从哪里走可以回到来时的路?”既然敌军有所准备,自己的前锋部队又被人伏击,魏延自然想回到原来等候刘琮大军抵达后一起前往雒城。
“将军,翻过前面的山,再走五六里就能抵达了。”斥候虽是临时侦查到底比魏延这样蒙头乱闯强。听完斥候的话,魏延也是后悔,没想到自己头脑一热,居然追出来五六地?大意啊,太大意了!魏延冷静下来,便带着部下准备返回原路。
走着走着,忽见远处山上,小鸟饶空盘旋,叽叽喳喳叫个不停。
“鸟不落林,必有埋伏,快撤,前边有埋伏”魏延大惊的说道。这一次魏延反应倒是挺快,不过还是晚了,山上的伏兵岂肯放魏延撤退。
“杀呀”山上的伏兵看到敌军快到目的地时,突然返身撤走,知道敌将发现了,只得现身追杀。连经伏击的荆州此刻那里还有心情应战,四散而逃。亏得魏延勇猛,时而一阵冲锋,时而断后,抵挡住前来追杀的敌军,才让不少部下得以逃脱。等到魏延突围时,身边剩下不过千余人。其余的人要么尸体留在现场,要么四散而逃。
“将军现在该怎么办?”残存的兵士对着魏延问道。
“天sè快晚了,我军先找一处坚守,等天黑后撤离”魏延说道。魏延也是没办法了,这里地形不熟悉,也不知张任接下来还准备了多少伏兵,他现在觉得比较可行的办法就是先找地方固守,然后派出斥候探路,天黑之后再想办法撤离。
“报……报主公,魏延将军在城外30里处,路遇敌将泠苞,首战告捷杀败敌军,现正引兵追赶”传令兵说道。对月这样的结果,刘琮并不感到意外,以魏延的身手加上一万jing兵,除非是张任亲自出战,不然肯定挡不住魏延。不对!张任?怎么是泠苞,不是张任?
刘琮反应过来顿觉不好,雒城曾经是益州治所,现如今也是广汉治所,益州北部的重镇,必定墙高水深,张任当然没必要出兵迎击,除非……除非是打伏击战!
想到此处,刘琮连忙召集众人:“张任乃是蜀中名将,怎可轻易派兵出战,必有埋伏,文则你速带三千兵士前去接应文长回营。”刘琮现在有点后悔了,两个智囊庞统与法正应该有一人留在魏延身边。只是自己为了粮道畅通便将张松、法正留在沿途安抚百姓,押运粮草。
果然不出所料,没多久就见于禁带兵回来,道“主公,末将路上遇到魏将军的败兵,说魏将军被敌军团团围住,已经战死了,末将带兵上前查看了一番,看到敌军正在桥头收拾战场,就收拢残兵,带人回来了!”于禁一脸严肃的汇报。
“什么,文长!不可能,不可能!文长熟读兵书,武艺超群……张任小儿……哇……”刘琮当下一口鲜血吐出。这个打击对他太大了,魏延是何人,是他jing心培养的栋梁之才,荆州的柱石啊。刘琮虽然出征不多,却每次度喜欢带上魏延,让其做先锋。
在刘琮眼里,魏延统兵能力远胜关羽、赵云,更是蔡瑁、黄祖等人无法比拟的。甚至隐约有超越文聘的势头。魏延今年不过三十七,正是为将者的巅峰时刻啊,怎么就战死了?刘琮怎么也不能相信,想不到这益州还有不少能人异士,否则那魏延也不会轻易上当,而且魏延之勇绝不在张任之下,泠苞是何许人,怎么可能留得住魏延?
“主公,主公!”于禁一看刘琮急的吐血,连忙上前扶住刘琮:“主公,末将也只是听败兵所说,文长勇猛过人定能冲出包围圈。”于禁可不敢再刺激刘琮,他与魏延这一年多都在刘琮身旁,自然知道魏延在主公心中的地位,连忙改口安慰道。
刘琮稍微平静了下,还是觉得胸口隐隐作痛,便在于禁的搀扶下,在营中大帐坐下歇息,这也难怪刘琮如此心急,除了镇守荆州需要外,刘琮此次西征只带来魏延、于禁、赵云三名武将,剩下的便是庞统和新收服的法正、张松和董允,原本的粮草官黄shè则留在了上庸。
这还没抵达雒城,不曾与张任交手就先折了魏延,他心中能不急吗?
“是啊,主公,魏将军吉人自有天相,死讯尚未确认,主公不可过于有心。”庞统看到刘琮有点失神,连忙也上前安慰。
“哎,是我大意了!希望能借军师吉言。若能得文长平安归来,那怕是即刻让我撤兵回荆州,我也毫不犹豫!”刘琮这算是心里话,魏延只有一个,人死不能复生,而益州拿不下,还可以下次再来,两相比较他当然选择一个活着的魏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