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卫筝已经**个月了,团团一直致力于教她开口学话,据他阿娘说,他小时候是九个月的时候就会叫娘了,他觉得小卫筝长的这么冰雪可爱,圆咕噜黑漆漆的大眼睛闪着慧黠的明亮光芒,定然聪明的很,教她学说话,教的尤其的尽心。
所谓天道酬勤,所谓功夫不负有心人。
团团与卫子顷正边谈事情边看着小卫筝在院子里就这学步车四处玩耍,玩的很是尽兴。
这边两个男人一大一小,一高一矮的呈平对立面站立,团团眯着眼,觉得他阿娘的眼光真是好,谁晓得当初那个邹巴巴一团的小东西,如今长的如此的喜人,他偷偷的内疚了一下,当初他阿娘同他说那以后是他要娶的媳妇儿的时候,他还曾以为是不是近日他什么事情不够听话,惹他阿娘不高兴了,是以他阿娘故意整他來的。
想到他阿娘,再想到他阿爹,团团一时心情有些忧郁,他忧郁的抬眼,目光忧郁的看向卫子顷,忧郁的说,“卫叔叔,你不是说,我阿爹和阿娘之间误会太深,需要令他们好好的相处,好好的处一处感情,方能够令他们旧情复燃吗?可如今,执棋的消息日日传來,却左右不过我阿爹他,将我阿娘当婢女使唤而已,你当初还说我要扛起我阿爹的担子,我阿爹他才有时间和精力去同我阿娘相处,你都是诳我的吧?”
卫子顷对着阳光,笑的一脸老姜的模样,“团团呀,虽然你爹不记得你娘,但你晓得,近水楼台先得月这个道理的,你想啊,你爹他不找别的姑娘当婢女,偏偏找你娘当婢女,这不是个好现象吗?若是你娘能够先想通,一举将你爹拿下…咳咳,固然,这个事情你现在知道还是不大好,但若是这样,你爹你娘也便算得上圆满是不是?”
团团认真的皱着一双英眉,小手握紧拳头抵在下巴处想了很久,又疑惑道,“那时候你说我阿爹沒有那么多的精力,可是我想了很久,其实他沒有那个精力去挑那个担子,但…但你是可以的啊,为何你不站出來挑这个担子,卫叔叔你实在是太沒有责任心了!”
卫子顷被拆穿忽悠,尴尬的咳了两声道,“江山是你爹打下來的,理然由你接手,这个天经地义的,呵呵,呵呵。”
团团愤怒的威胁道,“你这样坑你未來女婿,你不怕小圆子以后,对你这个爹怨愤吗?”
突然,小卫筝咯咯笑了两声,华南芊正弄了米糊打算來喂卫筝,却哪晓得,小卫筝在学步车内蹦跶了一下,好像心情很好的朝着团团和卫子顷的方向喊了一声,“tantan”。
一个大男人一个小男子汉谈话的声音戛然而止,然后不约而同的转过头來,卫子顷有些激动,他面色泛红的大步走过來,团团也迈着小短腿跑过來。
卫子顷冲着端着米糊的华南芊激动的抖着声音道,“看,我闺女...叫...叫我了,她叫我了……哈哈哈,我闺女会叫我爹爹了。”
团团盯着小卫筝粉团团的小脸,义愤填膺的对卫子顷道,“卫叔叔,你太不厚道了,小圆子明明叫的是团团的,她晓得我是她丈夫,多聪明懂事乖巧可爱啊。”他转头朝华南芊,期许道,“华姨,你來主持公道,你说说小圆子方才是不是叫的团团。”
“我……”华南芊纠结了一下,问,“我能说,我觉得她叫的是娘...娘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