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舟咬着她的嘴唇,细细地啃噬着,吮着。一贯的温柔情调,勾着初一的小心肝儿。
“唔……”初一的口被堵住,轻车熟路地与师父交融着,你来我往,勾勾缠弄。
柏舟心中不知为什么,升起了莫名的慌张。初一明明就在自己怀里,两人也是紧紧贴着的,可为什么,自己心里就这么不踏实呢。
莫名其妙的危机感,不安定地在胸口中泛起,使得柏舟加大力气。
“啊……师父,你轻一点。”初一胸前的小白兔,被柏舟的大掌揉弄着。
“对不起……初一,疼吗?”柏舟叹了口气,继而含着初一的莹白耳垂,低低说着。
“唔,还好。师父,我……有一点想了。”初一双手胡乱地在师父身上抓着,没有目的。
师父是怎么了,让自己也觉得心惶惶着,有些不详的预感。
就像是,再也见不到师父一样,让初一忍不住的心中一痛。
“行吗?初一,可以吗?”柏舟也不大确定,唯恐会伤了初一,手往她腿^间探去,感受到一些湿意。
初一不答话,只用行动证明。靠着柏舟的肩膀,小口小口地喘息着。
柏舟不愿让她忍受半点,心疼地缓慢亲吻,将前^戏做足了。
“初一,坐上来吧,自己来,慢一点。”柏舟将她托起,小心翼翼地扶着初一的腰肢。
“啊。”初一按着师父的胸膛,慢慢地挪着。
小屁屁一点一点地往下靠着,蹭蹭蹭!
“呵,初一。”柏舟感受到那柔软的肌肤,挺翘的臀部让自己难以克制。
“师父,啊。”初一全部含了进去,张大嘴,用力呼吸着。
好撑啊,唔,这一次,可以吃饱了。
柏舟鼻息加重,一阵阵的酥酥麻麻,全身都叫嚣着要抱紧初一。
深深浅浅,攻城略地。
柏舟那一路挺进,勇往直前,流下不少爱的津液。
初一浑身透出粉红色,渐渐地受不住了,整个人软下来,趴在师父肩头,软软糯糯地问道。“师父,你爱我吗?”
“爱,我爱你。”柏舟给了她坚定的回答,恨不得将她揉进自己的身体里,就那般搂紧的姿势。
初一想要的更多,手在柏舟背上,抓挠出不少的印记,像是宣告师父是自己的一样。
只有这么深,才能知晓爱的不浅。
这一夜,辗转欢愉,柏舟尽心尽力地侍弄着初一,令她吟^哦不止,倒也未让小奶娃不适。
柏舟见初一累极,沉沉的睡去,自己的手仍是不舍得离开,护着小奶娃,心中感慨万千。
夜观天象,明日,必有大乱。自己本无心参与这纷争之中,奈何人算不如天算,纵使是自己参透道法,看遍命数。自己的,却是没有把握,也不敢算的。
算的准了,若是与初一情缘了断,自己哪里能生出决心来,与她携手共度难关。
算的不准,更是会误人误事,引入歧途。
天变,这是谁也阻止不了的,自己倒是无所畏惧,生或死,走一遭便罢。
可是我的初一,还有小奶娃,自己该如何是好?舍不得令他们孤儿寡女,舍不得令他们肝肠寸断。
初一身上还留着暧昧的痕迹,小嘴撅起,无意识地啜着,像极了安慰。“唔,师父。”
呵呵,初一唤自己睡觉呢。
柏舟另一只手去抓着她的小手,那小手还坚持不懈地揪着小柏舟,习惯使然。
“好,睡觉。”柏舟将她额头前濡湿的碎发,往后拨了拨,轻吻了下。
初一睡的正沉,往师父怀里拱了拱。
“娘亲,我要吃糖葫芦。”
初一不知道自己身在哪里,只一片热闹繁华,身边也没有了师父。
再喧嚣的场景,都填不满自己的心。诶?有个小娃娃,正在扯着自己的裤腿儿。
“唔,你是小奶娃?”初一捏着自己的小辫子,问道。
怎么长的和前几次不一样啊,好像,都三四岁了啊?
“哼!不要那么叫我,娘亲,我要吃我要吃嘛。”小奶娃拉扯着不撒手,连拖带拽地想将初一带到那小商贩那里去。
初一看见那糖葫芦,也有些发馋,舔了舔嘴角。“娘亲也想吃呢。”
于是,这母子俩,一大一小,在小贩儿那里,站着不走了。
“等爹爹来,让爹爹给咱们买。”初一摸了摸钱袋,没有带钱。
诶,不对啊,自己生辰,还有赫家夫妇给赏的红封,怎么着也得有一千两吧!
这算大户了啊!银票呢!什么时候弄丢的?
“娘亲,爹爹呢?”小奶娃口水已经将胸前的衣襟沾湿,哒哒地往下滴。
“啊?师父,师父!”初一慌了,迷迷糊糊中记得刚才还和师父在一起的,怎么会这么快就走丢了呢!
茫茫人海中,一眼,怎么也看不到边际。人潮拥挤,初一勉强能牵住小奶娃的肥爪爪。
师父在哪儿,师父,你快出来,没有你,我害怕。
初一心中喃喃地想着,急的几乎要哭出来。
“嘿,初一!小奶娃,爹爹来接你了。”
一个声音突然响起,就在初一身后,是师父!
初一赶紧回过身来,惊喜全没了,竟然是赫宇!
“怎么是你?我师父呢?”初一带着疑惑问了,朝着赫宇身后看去。
“哈哈哈,初一,想不想我呀?”赫宇还是那般满面阳光,笑的豪爽大气。
“不想,我找我师父。”初一实话实说了,心下更是焦急。
现在耽误不得,再这么说下去,就更找不到师父了!
“诶小奶娃?”初一忽然觉得手中一空,小奶娃不见了。
有几个赶路的人过来,将初一挤倒在一边。初一眼眶全是泪,赶紧爬起来,踮着脚往人群中看去。
远远的,只见赫宇将小奶娃抱着,跨坐在自己脖颈上,一颠一颠地往更远处走。
“赫宇!小奶娃!”初一扯着嗓子喊道,用尽全力!
“咳咳咳!”
初一用的力气过大,呛着自己,这一呛气,倒也醒了过来。
幸好,那只是一场梦。
诶?师父呢!
“师父!师父!”初一叫了几声,没人答应。
照往常的习惯,师父应该是去溪边的小菜地扯小菜苗了吧。
初一吸了吸鼻子,没闻到小厨房里飘来的香味啊,怎么回事呢?
摸了摸小腹,小奶娃也好像是伸了个懒腰,肚皮上鼓了一个小包包。
“乖,是不是饿了呀,娘亲起来,给你找吃的。”初一哄了哄,自己慢慢坐起,披上外袍。
穿戴整洁后,还是没有听到师父的动静。初一打开木门,吱呀着,在密林中,有种打破宁静的音调。
小厨房里的灶台上,大铜壶呼呼地冒着热气。初一一手扶着肚子,一手提了下来。
“师父,我提不起来啦!”初一撒着娇,又叫了师父。
还是没有回音,初一心里有些害怕了,那梦里真的会实现吗?
算了,先洗完脸再说!
提起水壶,倒了半盆子,初一将棉巾甩了进去,很快浸湿。
谁说自己没有力气的,哼,人家只不过是想在师父面前装一装柔弱嘛!
一直等到初一撒完米喂完鸡,也没见师父。
初一这下急了,撒着腿儿,往密林中走去。“师父,师父你在哪儿?”
“砰!”
一个重物倒地的声音,吓得初一往后一退。
这是道观中的师兄!初一又跑了过去,将他半扶着。“师兄,怎么了!这是怎么了!”
那道士已不能言语,嘴角鲜血直流。
“师父!师父,怎么办!”初一往怀中掏救命丸药,这才想起,荷包里除了钱,什么都没了!
那丸药,早在自己先兆滑胎的时候,就吃下去了,哪里还有!
“初一别怕!”还没等初一哭出声,就被搂进一个温暖的怀抱。
“师父,师父你去哪儿了?”初一两手抓紧师父,在那淡灰色的长袍上留下血迹。
“初一受伤了么?”柏舟带着她,直直地掠到树上。
“没有,是那个师兄的。”初一将手摊开,给师父看,自己更是心中如擂大鼓。
“我们……先看看情况,初一别着急。”柏舟神色倒没有显露出紧张来,只那眼中,紧张一闪而过。
“什么情况?是不是我爹爹?”初一这些时日来,偶尔听得师父讲爹爹的事,知晓的不多,但也大概明了这事态严重到哪一步了。
柏舟将手指竖起,放在唇上,摆出一个噤声的姿势。
初一屏住呼吸,没再问话,学着师父将内息敛起,调动耳力。
一阵马蹄声,急促又整齐,看来人数并不在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