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藏龙卧虎,十三亿人啊。”克鲁斯感叹一句,“你读过中国历史吧,中国自古以来就讲究儒家中庸,不论什么时代,都总有那么一批不爱出风头,愿意隐在普通人中的高人,这些人的能力之高,不鸣则已,一鸣惊人,而刚才的那伙人,便可当得起隐士二字了。”
“哦。”克鲁斯一边说着,爱丽丝一边回忆着自己看过的中国历史书,但是爱丽丝更关注中国如今的社会境况,通过不间断的关注,爱丽丝得出一个结论,在中国,出名等于钱,有钱便可为所欲为,越是能为所欲为越会有钱,所以,爱丽丝认为,如今中国的人只会想着扬名立万,不会再有什么隐士了,就把这一节给选择性抛弃了,如今克鲁斯提出来,爱丽丝觉得叶玄等人还真能对号入座。
“那现在怎么办?”爱丽丝皱着眉头,刚才自己在叶玄那里说的话惹的其中一个人非常不快,拂袖而去,如今却是难以弥补了。
“你应该的看得出来。”克鲁斯也皱眉道,“他们非常的排外,对于我们天主教似乎不能说不屑,只能是抗拒,不接受,他们并不散播自己的信仰,但是却坚守自己的信仰并且抗拒其他信仰。”
“嗯,对。”爱丽丝点头,“他们对于我们,似乎不是很待见。”
“所以,机会还有,你以后要在省城担任主教,必须找机会和他们打好关系,中国有个词,叫做来日方长嘛。”克鲁斯笑了笑。
“嗯。”爱丽丝点点头。
花开两朵,各表一支。
却说克鲁斯和爱丽丝走了之后,柯晴儿牙缝里蹦出一句话:“我还从来没被人这么藐视过!”
“新来的老外不懂规矩,不必在意了。”叶玄倒是很大度的挥挥手,看众人射过来的目光,淡定道,“下次吸血鬼再来直接引到附近的天主教堂就可以了。”
“嗯。”众人深以为然。
下午上课,叶玄七折八拐总算是找到了哲学讲堂,等打了上课铃,叶玄发现很悲剧,哲学讲堂的上座率不到三分之一,讲课的是个五十多岁的老头,带着老花镜,也不看台下的学生听不听,自顾自的讲,叶玄叹气,谁都知道,学哲学,文学,历史毕业的大学生找工作的难度比计算机等专业大了不是一星半点,所以来听课的人寥寥无几,叶玄估计,大多数还是因为快考试了,这才来听听……
一节课,叶玄不知道这老头讲的是什么,估计这老头也不知道自己讲的是什么,这就下课了,叶玄大叹,十个劫道的不如仨卖药的,仨卖药的不如一个干学校的,这钱太好挣了……
转过天来,上午考中医,这是必修课,以往有请假翘课的,今天都来了,还成,五成的上座率,孙梦渺发了考卷,叶玄接了考卷瞑着目,不动不摇,还是一副八风不动,神游太虚的状态,等考试到了尾声的时候,估计还有个二三十分钟,叶玄从袖子里掏出一张黄符,折成纸鹤,最终默念一道法咒,纸鹤形状隐去,叶玄放飞,随便找一个看起来写完了的学生,这学生正在仔细检查,纸鹤落在头顶却浑然不觉,叶玄双眼微闭,双手结了个手令,双眼一睁,然后闭上,却能透过纸鹤的两眼看到答案,睁开眼,却看见了面前的空白卷子,叶玄一笑,在睁眼闭眼中把卷子上抄满了答案,捻了法诀,纸鹤入袖。
叶玄看了看卷子,粗略的看了几道自己能答对的题,再看看自己抄的答案,都对,那就问题不大,最后在卷子上写了自己的名字,一抬头,却见孙梦渺笑着看自己,叶玄回了个微笑,你抓我啊,你抓我啊……
考试结束,孙梦渺收卷,走到叶玄跟前,朝叶玄一笑,轻声道:“怎么写上的?”
“行内机密,不告诉你。”叶玄摇头,孙梦渺皱了皱鼻子走开了,回到讲台上说了两句话便走了,学生们也作鸟兽散。
下午的哲学雷同上午,基本无难度,下午放学回家,众人都很淡定,海娜和洛紫涵很高兴,根本就不用看题目,耳边会有喃喃之声告诉他们俩第几题是什么答案,想挂科都难了。
众人说笑间,叶玄电话响了,接起来:“欧阳先生,有何贵干呢?”
“叶先生,实在对不住,你能来医院一趟吗?”欧阳乾挺着急。
“什么事?”
“夏知雨您还记得吗?”欧阳乾急忙道。
“记得。”叶玄还收了人家钱给人家测字来着。
“如今她在病床上,嗯,情况很不好,您快来看看吧,钱不是问题。”欧阳乾是真急了,要不然也不会这么催叶玄,最后还有一句提到钱的事情,要知道,欧阳乾可从来都没有跟叶玄提过钱,今天居然失口把这个说出来了,看样子这事儿还小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