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腕很痛，她却只是拧着眉不喊疼，“这是我欠他的，顾司夜……我和他不是你想的那样。”

“如果我非要带你走呢？”

她只是坚定的看着他，“我不能走，我一定要见他……顾司夜你帮帮他，你帮帮他好不好？他不能死……他真的不能死。”

“那如果今晚我没帮他，他死了，你会恨我？”

叶暖沉默了，因为她不知道该说什么。

腹部开始传来阵阵痛感，她拧紧了眉，弯了弯腰。

顾司夜以为是攥疼了她，手中的力道松了几分，却见她似乎并没有减轻半分。

“放开我。”她的嗓音冷了几分。

男人唇角微勾，温度极低，一把将她拉上车，“想让我放开你，这辈子是不可能了。所以你最好省点力气，我也不可能放你去送死。”

叶暖极力挣扎，“顾司夜你不能这样——”

顾司夜紧紧禁锢着她的身子，“叶暖，你别逼我对你出手。”

她腹部的疼痛加剧，却还是在使劲儿摆脱他的掌控，然而车门被关闭，车子已经启动引擎。

“不——”她眼睁睁看着这辆车越驶越远。

“顾司夜……”她深呼吸，一双眼睛已经浸出泪水，“你问我他死了我会不会恨你，我不会恨你——”

“但是，”她紧紧的揪着他的衣服，掌心都是汗水，“我会恨自己——”

她真的会恨自己，她欠哥哥太多，太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