嫩末的这话可真是戳到了姚宁岚的脆弱点,脸色青白交加的姚宁岚心上就好像被猫爪子在抓挠一般难受。手里的鞭子一个失准,就把一侧陈晓晓的链子弯刀缠了住。
“唉哟!”陈晓晓叫了一声,却是链子翻卷,摔打了一下她的手腕。
嫩末眨巴着眼声音无比担忧道,“瞧瞧瞧瞧,马上就相互残杀了吧,手上有没有破皮,人家说一般人家挑媳妇,手上有疤的可不会要。”
姚宁岚瞪着嫩末的眼里几乎要喷出火来,不过被嫩末这么一说,她立马就认识到眼下应该先去关心闺蜜,虽然她很想去下拿下嫩末。
“晓晓,你怎么样?”姚宁岚的语气都快哭了一般,“我不是有意的,都是那贱/婢害的。”
到现在了还要反咬她一口,嫩末干脆在一侧凉凉回应,“不是有意的都流了这么多的血,若是有意,那岂不是更糟糕,说不定流血的地方就不是手腕而是脖子了。”
“你这贱/婢!”见陈晓晓抬头望着自己眼神陌生,姚宁岚顿时就气的,扭头就朝嫩末冲去,“我替晓晓杀了你!”末王个走全。
“明明就是你想杀我,怎么就变成了你替别人杀我,你该不会是怕担个杀了我的恶名不好嫁人吧。”嫩末笑的好不畅快。
见嫩末每说一次,陈晓晓的脸就冷然几分,姚宁岚这会,真有种想把嫩末脖子捏住使劲往墙上摔打的冲动。天地可鉴,她从来没想到这个问题,陈晓晓是三王子的妹妹,又是她的闺蜜,她不找陈晓晓陪她找谁呢。
“你这样身份的女人,杀了你就如同捏死一只蚂蚁,恶名?你也把自己抬的太高了。”将自己的手腕用手绢简单包扎了一下,陈晓晓望着嫩末眼中一片狠戾。这个女人太会说了,不过是几句话,她就会姚宁岚产生了怨恨之意,三哥哥身边有这么一个挑事生非的女人,绝对不是什么好事。
“晓晓,我真不是故意的,你相信我,我从来没有那种想法。”姚宁岚忙借机回头一脸诚恳的朝陈晓晓解释。
“我知道。”陈晓晓点头,朝姚宁岚回了个安心的笑容。
“不是我把自己抬高,是你的三哥哥就把我放在了那个高度。”见两人围向自己,嫩末忙朝身后的门口退去。
“是吗?”陈晓晓冷哼一声,“显然你还不清楚自己的位置。”
嫩末一闪身就从门口跑了出去。
陈晓晓与姚宁岚想也没想的追着跑出了门。刚出门跑下台阶,感觉有个身影飞快的闪进了门,两人还没反应过来,身后的大门砰的一声紧闭了上。
却是嫩末跑出门后并没有继续朝前,而是直接贴着门墙而站,陈晓晓和姚宁岚只以为嫩末会远跑,紧跟着出门的时候只会想着跑快点再跑快点,等发觉不对已经刹不住脚步了。
直到大门砰的一声紧闭,两人这才发觉,自己已经被嫩末引的出了小院,小院门口是熙熙囔囔的大街,也不知是不是她们俩的错觉,只觉得街上各种小摊上的贩主们以及来来往往的人们都在一脸嘲讽的望着她们。
“开门,来人来人,快来人!”护卫与马车都在嫩末的小院里,姚宁岚气的转身对着门使劲扣着门环,“你这贱/人,当个小三很有本事吗,你当你躲在里面一辈子不出来就可以了吗?凭着点姿色勾/引人,一个小小的贱婢你当你就飞上天了吗?”来时还想着这事不能光明正大的来,不过现在被嫩末气的不行,姚宁岚哪里还想那么多,像个抓了小三的大老婆一般,很是彪悍的大声叫嚷。17722633
陈晓晓立在一侧,她还从没有被一个婢子这样耍骗玩弄,她的沉默算是默许了姚宁岚这样的大闹。
两个人的叫喊引得许多人看热闹,大家都对紧闭的大门以及门口大叫大嚷和一直都不作声的陈晓晓指指点点的议论八卦着。
被这些贱民这么近距离围观还是第一次,陈晓晓很想钻地洞,更想将这些人直接打杀掉。她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姚宁岚再这样喊下去,丢脸的会是她和姚宁岚,反而因为这么一闹,只怕所有人都知道了嫩末这样一个女人的存在。
“阿岚,别喊了!”陈晓晓刚说完,一盆水从天而降,淋了她和姚宁岚一头一脸。
身上顿时有种说不出的味道,分别用手抹了一把湿漉漉的脸,这水的味道让两人差点没窒息,被淋成落汤鸡的两人尖叫了一声,就连一直沉默的陈晓晓也都忍不住的大吼,“贱/婢,你有本事将门打开!”
“我没有本事。”嫩末戴了白色的帜帽坐在墙头,双脚丫子在半空乱晃,“我没有本事,我就不开门。”
围观的众人哗然而笑,他们都暗自想着:敢这样与正室对抗的小三,他们还真是第一次见啊,虽然内心里很是唾弃这个自甘下贱的三儿,不过脸上却因为三儿那听似小孩无赖式的语气笑的欢乐。
嫩末的高度不足以让姚宁岚举手探上,她伸手指着嫩末,“你这不要脸的贱/婢,你下来。”
“一口一个贱/婢的真没素质,不就是你仰慕的男人喜欢我么,你至于像个已婚泼妇一般领着人来打砸我家吗?哼,你这样的素质也怪不得他不喜欢你。再者,被你当宝的男人我还不一定放在眼中,有本事你就去抓男人的心,你在我这里闹腾个屁啊,当我无父无母软弱好欺吗!”先前姚宁岚在门口的叫喊声她听的一清二楚,嫩末可不愿小三这个帽子盖在自己的头上,周围围观者众多,大家对她指指点点,看她的眼神明显就有些鄙夷,所以这话她虽然是对姚宁岚说的,声音却无比的清亮。
嫩末三言两语将她与姚宁岚的过节解释完毕,不等姚宁岚回应,她便又继续道,“在外面叫喊那么久,怕你们口渴给你们倒了一盆的水,你们喝的可好?对了刚刚我倒完之后那糊涂的仆人才跑过来对我说那水是准备拌肥料浇花的尿水,你们可别介意啊,我已经处罚了他一顿……”
嫩末的话没说完,门口的两女孩全都弯腰呕吐不止。
嫩末冷眼望着,半晌轻笑了一声,兀自爬下梯子消失在人们的视野里。
自送她进了这院子就处于消失状态的王子皓下午就如同胡旋风一般扫进了院子。
嫩末晚上练瑜伽术有些累,正斜斜倚在贵妃榻上眯着眼小憩。睡得迷糊的她听到有人进来的声音,于是翻了一个身嘟囔道,“羊羊,喝水!”
一杯水就被递在了嫩末的唇边,嫩末懒得抬手,微微抬头喝了两小口,这才又心满意足的躺回原位。
刚躺下,身子突然被人打横抱了起,裤子更是被人三下两下就剥了下,“做了坏事怎么还能睡得着?”
伴着这问话的是啪啪啪的打屁/股声音。
嫩末正睡的美呢,不曾想会被人以这种方式搅扰了她的美觉,屁/股虽然被打的疼,被人这样剥了裤子羞辱才是最重要的。
“你干嘛你干嘛,君子动口不动手,你快住手。”嫩末手脚乱舞的挣扎。
“你也知道君子动口不动手,那你今天泼人尿水是怎么回事?”王子皓显然是气极了,说话的时候呼吸都很粗重。
“你别打我了,尼玛的堂堂一个男人打女人算什么?”嫩末被王子皓又重重的打了几下,疼得差点没叫喊出声,她气的扭头去咬王子皓的胳膊。
不过是轻轻的打了几下,女人的屁股就又青又肿,王子皓本来犹豫了,被嫩末这一喊,又一巴掌拍了下去。不等嫩末咬到他,他便抱着嫩末大步的朝床上走去,扑通一声将嫩末扔进了床里面。
“你这个王/八蛋。”嫩末的头撞在墙上,头疼屁/股疼的她哪里还能维持自己一向伪装的娇弱模样,她睁着圆眼睛中气十足的大声骂站在床边的王子皓,“劳资哪里惹你了,劳资被你囚在这小破院里都没有什么怨言,如今倒好,尼玛的蹬鼻子上脸的干脆开始把劳资当了沙包。这日子真尼玛的没法过了,劳资和你现在开始断交,从此你走你的阳关道,劳资爬劳资的独木桥。”
一边骂着,一边还摸索穿着被王子皓脱下的裤子。手不小心碰到青肿的屁/股,又嘶嘶嘶抽着冷气。
看到嫩末提裤子时的痛苦模样,王子皓也觉得自己有些过分,不过他觉得自己这一顿打其实算是很轻的处罚。冷着脸将要爬下床的嫩末肩膀一提,又把嫩末扔在床里,这次是把嫩末扔在了床中央的被子上,“无缘无故?你今天怎么待晓晓的?”
“怎么待的你不知道吗?你问我做什么?怎么,你觉得我挨的这顿打有点轻了想继续?”嫩末伸出手指指了指自己的屁股,“劳资长的这屁/股不是用来打的,你有本事再打一下试试,今天不是你死就是我活。”
你死我活,活的不都是一个么!
明明剑拔弩张,可一听到嫩末倔驴劲一般的傻气话,王子皓心中失笑,不过他依旧冷着脸,无声望着嫩末。
王子皓不高兴的时候浑身都会散发一种渗人的阴冷气息,尤其那目光更甚,嫩末觉得与这样的目光对视还不如和王子皓大刀阔斧的干一架。
好强的嫩末不愿意在屁/股疼痛的情况下向王子皓服软,所以她强撑着双目圆睁瞪着王子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