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说彼得说的那种婚姻是反*人类天性的说法真有点道理,起码面对不同的姑娘,巴克绝对没有审美疲劳,心热如火的差点在车库就试着震一震了,反正面包车后面挺宽敞的,只是周晓莉的观念还是比较保守,眼波能荡出水来了还是坚持要回家:“要……在家里……早就说了的!”
二十二层的电梯都显得格外慢,拥抱在电梯里的俩人忍不住开始毛手毛脚,巴克还算机敏的把两人放在摄像头下方躲避,等打开家门,姑娘已经跟小老虎似的一把就推了巴克到床上,手忙脚乱的解开衣裤,又抱怨自己的紧身牛仔裤难脱,紧接着那一瞬间高亢的呻吟,差点把巴克的骨头都喊酥了!
水管焊的床架纵然很结实,却富有弹性的嘎吱作响,似乎要把这半年积攒下来的情*欲和思念都涌出来,骑在巴克身上的姑娘格外兴奋用力,可匆忙开始的战斗连她自己的小西装都没来得及脱去,已经陷入身体高潮的姑娘使劲抱住巴克摁在自己胸口,剧烈的动作带着她如丝如泣的声音,很快就脱力,只能瘫软的反过来催促巴克用力……
巴克的确比较卖力,也许他最后的伦理抵抗线早就在娜塔莎高调返回的时候被打破了,又或者这个时候纠结于该不该跟谁上床已经不是核心问题,好好珍惜眼前人,让每个姑娘都觉得相对幸福,不悔此生才是他现在最该专注的中心。
良久,光溜溜的两人带着浑身大汗裹在松软的灰白色床单里,面色红润的姑娘咬着已经湿透贴在嘴角的发丝,有些痴迷的抚摸着巴克的脸:“以前的我的确有心病有伤痛,你也有,要治病就得动手术,动手术会带来新伤口,所以总是会用新的伤痛去治疗旧的伤痛,对么?”看来她一个人呆在这屋里时间太多,的确想了很多东西。
也许每个恋爱中的女孩子都会变成哲学家吧。
巴克怜惜的抱紧她,往床头挪了挪,保证姑娘可以完全趴在自己身上,打算去地上胡乱散着的衣服里找香烟,周晓莉伸出光滑的手臂到床头柜里翻出一包没开封的抽出来帮巴克点上:“家里每个角落,都有你的痕迹,你说我怎么能离开你?”
巴克舒爽的吐出一口青烟,不说话,只环抱依偎得更紧,高潮迭起的后果就是让姑娘格外疲惫,就算周晓莉勉力支撑想尽量享受眼前这失去好久的重逢缠绵,还是抵抗不过舒适的臂弯,随口胡说着就沉沉睡去。
直到半夜才突然惊醒,就在夜灯的微弱映照下,身上仿佛被镀了一身橘红色的姑娘带着胸前的颤颤巍巍,睡眼惺忪的茫然张望:“老公?!”然后突然发现同样懵懂睁开眼的巴克就压在自己身下,姑娘才憨憨的笑着又趴回去。
就在巴克为自己的负心薄情觉得真该来几个耳光的时候,好像清醒过来的周晓莉突然又撑起来着急:“啊?你没走?几点了?她们不会怪你?”
这下巴克真的给了自己一巴掌,才抚摸姑娘光滑的脊背放松她:“好了好了,睡觉,我不走……”
姑娘才蜷在他怀里,香甜的睡去。
沉甸甸的情思让巴克再无睡意,轻轻拍着酣睡的姑娘,没多久望着窗帘缝隙投进的朝霞,就好像看见未来朝气蓬勃的小日子。
一定会好好的小日子。
不可多得英雄气,最难消受美人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