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剑回头一看,知道是耶律复不甘心放自己回来,派追兵前来堵截。
陈忠良着急道,“将军,再不开门,陈剑恐怕----”
望着越来越近的追兵,沈正犹豫了。
其实,从心里来讲,他是相信陈剑的,但是蔡平宇的话也对,耶律复既然费尽心思抓他回去,为何又轻易放他回来?在这个时点,他不敢冒险,也不能冒险。
见守卫迟迟不开门,陈剑看了看身后的追兵,摇了摇头,虽然以自己的轻功,要想翻上这个城墙,还是轻而易举的事情,但是,他不想,他希望沈正为自己开门,否则------
正自矛盾间,陈剑突觉身侧一白影闪过。
那白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点住了他的穴道。
这手法,陈剑再熟悉不过,不是上官云瑞还有谁?
上官云瑞一把抓起陈剑,一个跃身向城墙窜去,“人家不给你开门,你不会自己上来!”
一招漂亮的“梯云纵”,数十米高的城墙在上官云瑞的脚下就如寻常阶梯一般。
拎着陈剑轻轻落上城墙,上官云瑞脸色铁青。
“沈将军,如此怀疑一个尽忠职守的下属,岂不叫人寒心?”
兵士们都没有见过这么俊俏的轻功,都不由目瞪口呆。
如此轻易就上了城墙,要是敌军中多几个这样的高手,那这些高筑的城墙岂不是形同虚设。
不过,久经沙场的兵士们早就练就了强健的心理素质,很快,兵士们便纷纷警醒过来。
面对这样一个不之客,刀剑长矛纷纷亮了出来,将上官云瑞和陈剑围在了中间。
而对面的追兵,远远地看到陈剑被人带上了城墙,眼见追捕无望,只好撤了回去。
“你是何人!”沈正看着陈剑身边的这个白衣男子,神情一凛。
上官云瑞从怀中掏出一块令牌,丢给沈正。
看着手中的令牌,沈正眉头一松。
这,是平阳府的公令。
“你是平阳府的什么人?”看着这个对自己一脸愤恨的男子,沈正怀疑。
他与6青松相交多年,却从来不知平阳府还有这号人物。
“我才不想跟你们朝廷扯上关系,只是为了救这个傻子,问6青松讨来的令牌而已。否则,你们这群忠奸不分的还不把我当刺客杀了。”上官云瑞讥讽道。
“放肆!”蔡平宇上前一步,“军营重地,岂容你如此无理?”
“平宇!”沈正示意蔡平宇退下。
平阳府6青松与自己颇有交情,对于6青松派来的人,他信得过。
上官云瑞一脚把陈剑踹倒在地上,“我点了他的穴道,现在他任凭你们处置,如果你们信他,就让他好好呆在这里,如果你们不信他,现在一刀结果了他。”
陈剑很无语,这个师兄,刚跟自己见面,就来了这么一出。
陈忠良赶忙道,“沈将军!”
沈正摆摆手,示意陈忠良不必再说。
“我信他,请你解开他的穴道吧。”
“将军。”蔡平宇还待言语。
“你还看不出来,以陈剑的武艺,要想进城来,还不是易如反掌?”上官云瑞将陈剑带上城墙的时候说的话,沈正都听见了。
上官云瑞点点头,出手解开了陈剑身上的穴道,“你还不算太笨。”
陈剑晃了晃头,缓缓站起身,来到沈正面前,“沈将军如果对属下存疑,属下愿自请去大牢。”
陈剑的话,让沈正一时错愕。“你言重了,就冲你当初救了死囚营那么多条人命,我就应该信任你,只是----”
“将军不必多言,陈剑都明白。身为将帅,自有不得已的苦衷。”
上官云瑞见陈剑忙着去认罪责,心头一烦,他一把扯过陈剑,“少在这里啰嗦。”
看看错愕的沈正,上官云瑞走上前,微微拱手道,“此次前来,本来是奉了6青松的命,前来相救陈剑的,如今既然他一切安好,我的任务也就算完成了。不过我还有些私人的话想与陈剑说,不知沈将军是否方便?”
沈正迟疑地看着一旁若有所思的陈剑,张了张手,“既然是受了6大人所托,便是我沈正的客人,请便!”
甩甩手,上官云瑞走向陈剑,脸色却立马变得阴冷。“带我去你的营房,我有话说。”
陈忠良忙上前引路,“这边请。”
看着三个人离去,蔡平宇附在沈正耳边,“沈将军,我这就派人去监视他们。”
沈正摇摇头,“算了,我不想再做这量小之人。如若他们两个真有不轨企图,难道我这堂堂大军还怕了他们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