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翰墨叔叔的字写的真好呢，刚劲、有力、男人味十足。”多多陶醉状。

喵喵也审视着这个字：“嗯……是不错……不对！”

他突然小眉毛一拧，再次大喊道：“不对！”

“什么不对？”芷云和多多一起问道。

喵喵指了指纸条上的字，问多多：“多姐，你以前看到过翰墨叔叔的字吗？”

多多耸肩：“没有啊，怎么了？”

喵喵意味深长地看着多多的双眼：“是的，我也没见过，我从来都没有见过翰墨叔叔的字，更没有见过他写过任何东西。”

芷云眨了眨眼，喵喵在说什么？为什么听起来像是猜谜语？

多多却在两秒后突然倒吸一口冷气：“对啊！我们从来没有见过翰墨叔叔的字！”

楚翰墨……

他们从还在杜佛手里“做事”的时候，就已经了解过这个“对手”。

关于他的个人资料，那真是少之又少，但杜佛还是把所有能收集到的资料，全都拿给了多多和喵喵看。

“这是我们将来有可能遇到的一个对手，也是最强劲的对手，”杜佛曾经这样对多多喵喵说，他指着楚翰墨的照片，“这些有关他的资料，都是我费尽心力得来的。但……也只有这么多，我连他一张签名都没得到。”

“杜佛你好幽默，都是死对头了，为什么要要他的签名呀？”多多是个直来直去的小姑娘，没听懂杜佛的画外音。

倒是喵喵忍不住拍了拍多多的脑袋：“多姐你真笨，杜佛的意思是，这个楚翰墨很善于消除自己的痕迹和信息，连他的字迹是什么样的，都不知道。”

……

是的，楚翰墨的字迹。

喵喵从来都没见过。

否则他一定能一眼认出，这张纸条根本就不是出自楚翰墨之手。

楚扇轩不过是随便找了一个人，写了这张纸条，趁芷云不注意，放在了她的眼前！

“我们谁也不能确定，这是翰墨叔叔写的，”喵喵一脸严肃，“更重要的是，多姐，你认为翰墨叔叔会蠢到留下自己的笔迹，让人带给妈咪吗？妈咪，”

他看向芷云，“这张纸条是什么时候出现在你面前的？”

“嗯——”芷云戳着下巴望天，随着脑伤的恢复，她的记忆也比以前好了许多，“我记得，就在刚刚护士查房之前，我的杯子下还是干干净净的。可就在刚才，我正要拿水喝，就看到杯子下，压着这张纸条！”

呵！

多多和喵喵对视一眼：“查房的护士？”

这个护士，绝对有问题！

“妈咪，你不能去这个老地方。”喵喵非常之严肃地看着芷云。

芷云点点头，她傲娇地回答：“嗯，人家也没打算一定要去呢！”

“不是那个原因了！”多多着急道，“这张纸条，根本就不是翰墨叔叔给你的！”

“吓？”芷云一颤，“你们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