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上男人,紧紧捂着腿部,疼的眼冒金星,“你们到底是什么人?竟敢对本少爷动手……有胆子就报上名来,本少爷……啊,”竟疼得说话都断断续续的了。
孙志典这才意识到自己一时怒极,竟然忘记看清床上男人是谁,仔细一扫床上人,后背一层冷汗。他一把推开脚下的大夫人,一个趔趄,大夫人被推出好远,双手拄地,正好面对床榻。
当看清床上男人时,大夫人的口亦张到极大,当下已经顾不得后背的痛楚,压抑着疼痛,呢喃说道,“你……你是……”她认出来了,这人是一直在外游学,最近才回京的宁国公长孙,当朝皇后娘娘的亲侄子韩光耀,反应过来的瞬间,大夫人双手一软,“怎么会这样?”
孙玉晴瞪圆了眼睛不可置信的看向周围场景,连忙整理好自己的衣裤,动作间也不忘整理思绪。
记忆中,自己明明在房间里用晚膳,后来靠在美人榻上休息,怎么会迷迷糊糊的跑到这里来,面前的这个男人是谁?她见都没见过,到底发生了什么?
当下只得紧张跑下床,跪在孙志典面前,颤抖说道,“父亲,您要相信女儿啊,女儿一直在府中从来未出过门,也不知道怎么一觉醒来就到了这里,定是有人诬陷女儿,您要相信女儿啊……”说着拉住了孙志典的裤脚。
韩光耀几乎感觉不到自己的双腿,这么多年,一直在外游学,可还没成婚,且还是家中长孙,如果今日身体有什么损伤?想到这里,他猛地抬眸,瞬间才看清了拎着棒子对自己下手的人,“礼部尚书孙大人是吗?我记住你了,我记住你了!”
“韩公子,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们怎么会到这里?”
“这个我也要跟你说吗?你也配!还不赶紧给我找大夫,告诉你们,若是我的身体出了什么叉子,整个宁国公府都不会饶了你们!”
电光火石之间,孙志典脑筋直转,现在有两个选择:第一,赶紧找医生过来医治,第二,趁着没有外人,处置了这个小子,永绝后患;想到这里,孙志典捏紧了手中棒子。
“少爷?少爷?”院外,小厮的声音越拔越高。
一瞬间,孙志典才刚下好的决心顿时坍塌了,他知道,这事情捂不住了。
韩光耀弯唇原本想笑,却因下体的疼痛而猛地咧嘴,狠狠说道,“我的人来了,孙志典,你给我走着瞧!”
寂静的夜因别院的喧嚣而再起波澜,宁国公府上的人很快将韩光耀接走了,只说几天后会上门拜访。
孙志典不顾及大夫人的阻拦连连甩了孙玉晴几巴掌,直到她面上已经红肿并渗出血丝才肯罢休,随即愤愤的将其如同垃圾一样甩到马车上,各人骑上高马扬长而去。
喋喋哒哒的一串马车声音过后,两道身影从别院旁走了出来,上官罗漪双手挽与袖中,清浅一笑,“那批黑衣人都处置了吗?”
夏明远闪动的眸子在深夜里格外夺目,“恩,已经都埋了,是萧府暗地里养的死士,不过一看就是初级水平的,拉来做今天这样的小活计还可以,没什么大用处,呵呵,这次的亏可够大夫人受了……”
“以为这样就结束了吗?既然敢动手,就该考虑后果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