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陆晨刚想说对不起就被玉凤儿打断。

“不要说对不起，这只会让我认为你对我或者说你对金凤儿的感情只是因为你的愧疚而不是真正的爱。”玉凤儿别过脸不让陆晨看到自己眼底的晶莹说。

虽然她说她现在只是玉凤儿不是金凤儿可是金凤儿毕竟也是她的转世，金凤儿曾感觉过的痛她也是感同身受，所以她更能清楚在金凤儿的心中最不愿听到的就是陆晨跟她说“对不起”这三个字。

“凤儿，我说对不起不是那个意思。”看到玉凤儿有点误会陆晨急忙解释道。

“那好，晨哥哥你告诉我，为什么非要是金凤儿死后你才明白自己的心意，为什么明知道那晚和金凤儿在一起的是你但是当着姚凤娘的面却不肯说明而是看着金凤儿被姚凤娘重伤，更是在知道金凤儿要嫁给蓝封时不做任何表示而是默默的离开了天鬼院？你说啊。”玉凤儿问道，这些事是她心中的痛，如果陆晨足够爱她为什么在她承受所有人的误会时在一旁看着，为什么就没有看出她笑意下的痛苦和决然，如果陆晨早一点看到或者说早一点发现那么金凤儿可能便不会死了。

“我。”陆晨张了张嘴不知要怎样回答玉凤儿，这是玉凤儿心中的痛同样也是他心底不敢揭露的伤疤，当初其实他也想跟姚凤娘说出实情可是最终为了当时凌云宗的立场还是没有说出，他也想过回到天鬼院将金凤儿带走可是还没等他行动的时候就得到金凤儿的死讯，而那件事也让他在痛苦不已的同时恨着自己的优柔寡断，恨着自己的自私，所以他在那之后才会呆在自己的幽闲居每日靠喝酒来麻醉自己。

看到陆晨的样子玉凤儿苦笑了一声说：“晨哥哥，金凤儿曾经说过她不是不知道你对她的厌恶，更不是不知道你想要退婚的事实，可是那些她都埋在心中不敢去触碰，你知道吗那天金凤儿虽然说她爱的是蓝封，除了要达成你想要解除婚约的心愿外也是想要看看你的反应，看看这个将心托付的人的反应，但是你最终的不解释不辨明也让她死心，更让她绝望。”

“你怎么”陆晨刚想问你怎么知道但是想起金凤儿本就是玉凤儿转世，金凤儿怎样想的她又岂会不知道，而玉凤儿说的他又岂会没有注意到可是当时的他只顾着想要解除婚约，只顾着想怎样对付天鬼院所以他当做不知道，也当做不明白。

看到陆晨的表情玉凤儿知道当初陆晨应该是知道的，虽然心中有了答案可是还是感觉心痛不已，面前的男人是她爱了两世的，但是也是带给她两世伤害的，她也想过要恨陆晨可是在恨之下却是深深的爱，更何况在她是玉凤儿的时候陆晨确实对她真心，这更让她找不到理由来恨陆晨，想到这玉凤儿自嘲的笑了一下看着陆晨眼中带着一丝眷恋说：“晨哥哥，你知道我今天为什么要来找你吗？”

陆晨抬头看着玉凤儿心中有了一丝不好的想法声音颤抖的问：“为什么？”

“我是想来最后看看你，我想要忘了你，而且这一次再也不会想起。”玉凤儿看着陆晨一字一句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