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锦淮急了:“老大你可是人民解放军,咱不能犯错误啊!就算家里那嫂子真的不好,你也得先把婚离了,才能再看上别的姑娘啊?而且我听铁牛的意思,怎么说那夏染染也是结过婚的,那就是有夫之妇。老天,这就更不行了!”
嚷着嚷着,程锦淮突然想到了什么,狐疑道:“难不成老大你现在已经离婚了?”
毕竟他记得,在他退役的时候,沈聿刚结婚。
这婚礼只办了半天,沈聿就会来出任务了,两人连圆房也没圆。
程锦淮当时还问过沈聿怎么突然就结婚了,沈聿只说了一句:“父母之命。”
只这一句,就能看出沈聿是不喜欢这个妻子的,如今离婚了也正常。
沈聿微微勾了勾嘴角,不紧不慢道:“没有离婚。”
顿了顿,他补充一句:“不会离婚。”
程锦淮一下子瞪大眼睛:“老大,你这是要知法犯法啊!这绝对不行,你可千万要想清楚啊!夏染染正好,那也是别人的老婆,你可不能被美色冲昏了头脑,犯原则性错误啊!”
沈聿斜睨了他一眼,轻飘飘的丢下一句,就转身走了。
程锦淮呆呆站在原地,半天都回不过神来。
耳边只疯狂回荡着男人低沉微哑,还带着几分浅浅笑意的声音。
“忘了告诉你了,我的媳妇,叫夏染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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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锦淮猛地回过神来,大叫着冲上去:“老大,你把话说清楚啊?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听着身后程锦淮的大呼小叫,沈聿忍不住勾了勾唇角,又缓缓恢复面无表情。
手指轻轻摩挲过指腹。
那里仿佛还残留着碰触到少女肌肤时柔软滑腻的触感。
夏染染。
他在口中慢慢咀嚼着这三个字,眼中闪过一抹疑惑和缱绻。
想起父亲沈友德拍来的电报,沈聿的眸色又暗了暗。
看来等这次回去交了任务后,是时候回岙口村一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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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逐渐临近七月,天气慢慢变得炎热。
所以夏染染一般都起的比较早,尽量在日头还没有变毒前多干点活。
同时她还在院子里种了两颗银杏树。
树是她拜托刘大柱和赵红霞的丈夫吕文功帮忙从山里移栽的,夏染染特别选了冠幅大的,方便乘凉。
吕文功当时还说,银杏树最适合的移栽时间是十月到十一月,现在移栽过来,恐怕种不活。
但夏染染只用兑了灵泉的井水浇灌了几天,银杏树就郁郁葱葱,甚至比在大青山中都长得好。
吕文功啧啧称奇,就连赵红霞也忍不住道:“染染你是不是自带福运啊?你看你院子里的草药和菜都长得特别快特别好,就连树也比别的地方茂盛。”
朱迎春笑道:“不止呢,染染做的东西也特别好吃,同样的窝窝头,她送来的就是味道不一样,我家军子每次看到染染送吃的过去,就扒着篮子不肯松手。”
还有一点朱迎春没有说。
她总觉得,吃多了染染送去的食物,自家公公婆婆的身体都似乎硬朗了不少。
丈夫刘大柱在外劳累一天,回来吃了染染送的吃食,就觉得神清气爽,一点都不累了。
他们当然想不到什么灵泉,只觉得夏染染这个人天生带福,自己家与她走的近,所以就沾了好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