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逆:“”服了。
接连几天,司笙都没去隔壁吃饭。
她好像一下子忙活起来,每天都是早出晚归,陈非和鲁管家每次询问,她都不在家。
又一日,夜幕降临。
凌西泽刚开车出医院,就接到陈非打来的电话。
“三爷,我问过司小姐了,她说她在外面吃。”陈非汇报着,底气不足。
轻拧眉头,凌西泽打着方向盘,凉声问:“她在哪儿?”
陈非停顿了下,小声道:“我问了,她没说。”
这几日司笙都在往外跑,早中晚三餐都是在外面解决的。电话基本接不到,信息要隔很久才回,这种现象让陈非都替凌西泽存有危机感。
他多次想从司笙这里套点消息,最终都是无功而返。
‘嗯’了一声,凌西泽没有多言,挂断电话。
稍作犹豫,趁着前方红灯,他手指轻点手机屏幕,拨通了司笙电话。
电话刚一接听,凌西泽就问:“在哪儿?”
听得那边一阵窸窣声响,才传来司笙压低声音的询问:“什么事?”
“我去见你外公了,刚出医院。”
“嗯?”
“他的病”微顿,凌西泽继续道,“我找几个专家问过了,想跟你谈谈。”
提及易中正的病情,司笙虽说了然于心,但也无法视而不见,沉吟片刻,她并未拒绝,只是道:“现在不方便,晚上回去再说。”
凌西泽不动声色,“你在哪儿,我顺便来接你。”
“封大。”
司笙报出地址,没多时,就挂了电话。
凌西泽微眯起眼。
封大?
全国数一数二的高等学府,她这个半路休学的,跑那儿去做什么?
华灯初上,夜幕渐深,霓虹遍布。
放在实验桌上的手机一震动,司笙放下手中的资料,觎见手机屏幕亮起的消息,拿起来回复了一句。
“我要走了。”
起身,司笙拿起椅子上搭的外套,动作利索地穿上。
旁边的椅子上,坐着一个青年,二十六七的年纪,戴-黑-框-眼-镜,模样清秀,婴儿肥未褪去,书生气浓郁,看着比实际年龄要小几岁。此刻,他手里正拿着几块形状不一的小木块进行拼凑,神情专注且认真,有股子跟木块较上劲的严肃范儿。
听到司笙的动静,他的注意力被拉过来,慢吞吞地抬头一看她,说:“哦。”
穿好外套,司笙整理着衣领,注意到他桌上那些零碎木块,笑了笑,“明天就能拼好吧?”
“嗯。”宋清明点点头,问,“你拼了多久?”
“一个小时吧,这款有点难。”
宋清明:“”他都拼一个下午了。
素有小天才之称的宋清明,有些小郁结,不过一想司笙从小就是玩机关的,孔明锁自是手到擒来,索性没再计较。
待在实验室是为了陪司笙外加技术指导,宋清明也没事可做,现下司笙要走,他也没停留,披上外套跟司笙一起出实验楼。
周五晚上,实验楼没几个人,大门往来冷清。
刚一到门口,迎面吹来的冷风就无孔不入,毫不留情地掠夺着身体温度。
司笙抬手整理着围巾的同时,视线往外看去,一眼见到停在楼前的黑色轿车,目光一顿,便见到站在车门前,笔直而立的身影。
他站在暗影里,夜色罩在他身上,为他染上浓郁的深沉,颀长挺拔的身影,在地上落了飘忽不定的影子。
隔着台阶的距离,他的视线打过来,四目相对。
这时,司笙听到随后而来的宋清明在问:“你男朋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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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清明的身份,你们看一下这章标题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