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魂不散的女人。”方崎将手扣在脑门，往太阳穴按了按，冷不丁道。

“开快点。”方崎督促司机。

回学院后，同学们都心神未定。

这次三天三夜的秋游，虽然玩了一天都不到，不过经过那天万里山晚上的事儿，同学们也是有些被吓到了。

这事儿搁一搁。

学院近些天闹的最大的事，还是司瞳动动口，就让杨子骏几人心肌梗塞的事儿。

也不知是巧合还是什么。

有人说司瞳是会巫术的巫女，也有人说司瞳是来自冥界的使者。

只能说杨子骏等人倒霉，只得认栽。

十五天后。

泽州人民医院。

397号病房。

伍芷玥醒了。

司瞳进病房时，伍芷玥也抬起头看她。

病房里没有其他人。

“瞳瞳......”伍芷玥没想过司瞳会来看自己，她有些手慌脚乱。

司瞳却只是递给伍芷玥一块肉饼。

别人探病送花，司瞳探病送肉饼。

“我的最爱。”肉饼是司瞳令御邢买给她吃的，手艺早已失传的那家。

伍芷玥捧起司瞳给的肉饼，吃肉饼时，眼泪哗哗哗流淌，她拂手擦去眼泪，哽咽笑笑：“真好吃。”

司瞳侧身，没应，她往病房外走。

“瞳瞳！”伍芷玥以为司瞳要走，她喊住司瞳，有些话，她觉得她必须要说：“那日在万里山，我分明感觉到自己已经死了。”

看了一眼自己的双手，她又道：“我的灵魂，肉体，都已经完全没有知觉，可是我却离奇般的活了过来，我明明摔在了悬崖底，他们却告诉我，我幸运的挂在了一棵树上。”

说到这，伍芷玥抬起头，看向司瞳，肯定又疑问：

“瞳瞳，你不是人类，对吗？你......可以改变生死，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