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芷玥听到这里，面色有些石化，她拉了拉司瞳，觉得自己刚说司瞳适合扮演死神装扮的话，被程巧凤贬低的有点像小丑：“瞳瞳我们走吧。”

“你不择选服饰？”司瞳压根没在意程巧凤和钟艺凝的话语，她随之上前两步，反问伍芷玥。

“那、那我选选吧。”伍芷玥是觉得自己丢人了，女孩子面子薄，被程巧凤这一对比，有些自负。

最终伍芷玥还是拉着司瞳躲到了商场的某一个角落。

“嗯......我看中了这两件，蝙蝠侠！嘿嘿，瞳瞳，你觉得是这件黑色的蝙蝠侠装好看呢，还是灰色的好看呀？”

伍芷玥站在这里挑半天了，还挑不出来究竟买哪件比较好，所幸她拉住司瞳，眨了眨眼，低问。

就算是要扮丑，去参加今天晚上的恐怖主题派对，女孩子选择服饰颜色能纠结半天的天性，却依旧没变。

司瞳见伍芷玥纠结了变天，良久后，才给出一句：“有区别？”

有区别！区别大了！

伍芷玥摇摆了一下司瞳的手，嘟嘟嘴，惊叹：“哎呀瞳瞳，你还真是......好吧好吧，那你给我随便说一件吧，黑色还是灰色~”

说罢，伍芷玥凑到司瞳耳畔，瞥了一眼不远处正试穿着死神服饰，身上洋溢着一股自己便是死神之意的程巧凤：

“瞳瞳，其实......我还是觉得你穿那身衣服，比较合适，你就好像天真的暗夜使者！”话落，她吐了吐舌。

司瞳的黑眸，也侧头注视到了那边的程巧凤。

程巧凤长得还算可以，模样和身材的底子都有，高挑的身段配上那一身黑袍，手握镰刀的样子的确和死神有那么一点相似。

伍芷玥还用一脸嫌弃的表情看着那边的程巧凤，却忽然听司瞳淡漠的音，自她耳边响起，话语淡漠，似是带着一点冷讥：

“若地狱使者，死神长她那般模样，那地狱便不需要死神的存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