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雯,我要尿尿!”
两口子动作一顿,林玉润羞得不成忙用手去推他,赵旭却是纹丝不动叹道,
”夫人只顾儿子,不顾夫君了么!“
林玉润气得用被子蒙了脸也不理他,待到第二日起床却是腰酸腿疼,连下楼都吃力,保官同豫哥儿那里知晓这些,见了林玉润便扑了过来,撞她得暗暗呼痛。
赵旭过来将两个小自她身上提了起来,却是笑道,
“夫人最近怕是疏忽练功了吧!怎得这般儿活动活动便腿儿酸了!”
林玉润横了他一眼,转念一想,自从生了豫哥儿,一心扑到那小子身上,练功的时日倒真是少了很多!
等隔几日赵旭回到了蔺州,她这厢又将那功夫捡了起来,每日里再忙也要挤出时辰来练功,她生了孩子身子却是丰腴了些,这厢又控了饮食,又日日苦练倒是没有多久便回复了以前的身段,终是去了那青涩之气,整个人变得成熟动人了不少,她本就生得好再加了风韵却是更加明艳动人,有进容貌太盛都有让人不敢直视之感!
小丫头们都私下悄悄儿议论,
”幸喜我们夫人不爱出门!要是出个门子露了脸,也不知引来多少男人!“
有那知道厉害的忙呵斥道,
”少说这些!若是让两位妈妈知晓了,小心你那一身皮!“
却说赵旭这厢回转蔺州军中,正值那蔺王乍闻自家老巢被端,惊怒欲狂立时全军回师向那蔺州边界扑来之时。
这厢却是由曲天邡领军阻击,双方激战正酣。
魏王回归,立时领了全军与曲天邡汇合,直扑蔺王军队,两军在那平原之上展开激战。
赵旭亲自领军做那先锋打头阵,后头带了五千黑衣黑甲的铁骑精兵,身后却是那赵宝、赵正做了护旗的小校,千军万马之中只见那一杆黑底红字的魏字大旗,随风飘扬,敌我两军见那大旗便知魏王身在何处。
蔺王在那阵前杀得双眼通红,长刀一指赵旭大旗,
”给我杀了赵旭,本王赏金百两!“
重赏之下必有勇夫,那蔺王军中无数将士都向那大旗所在之处涌来。
赵旭手中一杆孤煞左挑右刺,前戳后挡,近身之前无人是一合之敌,只将那蔺王军队杀得是屁滚尿流,哭爹喊娘,那里还敢想着那百两的金子,魏王王旗所到之处兵将溃散,四散奔逃只恨自家爹娘没有为自家多生两条腿儿出来!
而那魏军将士见自家魏王那杆大旗在那蔺王军中,任意穿梭,自由来去,自在的如同逛自家那菜园子一般,王旗到处哗啦啦尽是溃逃之兵,枪尖扫到哇呀呀全是惨叫之声,立时士气大振!
“魏王威武!魏王威武!”
一众魏军将领只将那赵旭的王旗当做指路的明灯,他向那里,他们便杀到那里,他往这处,他们便拥到这处!
这厢只杀得那蔺王军队丢盔弃甲,哭爹叫娘,只恨不能将前头两条腿儿放下来跑!
那蔺王刘肃被打得落花流水,万不得已收拢了军队退到了沧州归县。
赵旭这厢却是得理不饶人,趁胜便要追击,领了铁骑一路追了过去,又是一番激战撵得那刘肃又往沧州旺县逃去,这一回赵旭却是不追了!
你道是为何?却是因那归县与旺县中间儿有一道旺归河,这厢他如赶牛赶羊一般将蔺王军队赶过了河,又沿那旺归河畔设了重兵把守,把个刘肃死死挡在了家门口外头,惶惶如丧家之犬,却是再不得归家了!
他暂时将这大营安在旺归河边,这厢却是召集谋士商议,如今却是何去何从?
下头众人也是众说不一,有要打回蔺州的,
”蔺州乃是王爷根本,怎能让魏贼占去,定要夺回才是!“
也有那不愿的,
”魏贼如今势力正盛,若是与他们硬拼,损兵折将耗费我军精锐,若是这时那郗贼领军与魏贼合伙来攻,我军休矣!“
又有道,
“不如向朝廷寻救援!”
有人摇头道,
“如今朝廷已被晋王一党掌控,王爷已是发了多回奏折回京,却是石沉大海,便是前头晋王打了败仗回朝,圣上也未责备,却只是将韩颂功去了大将军印!”
这厢众人一番议论,刘肃却是一摆手恨道,
“本王这厢定要杀了赵旭,以报夺我蔺州之仇,你们也不必说了!再次整军备战,本王要与魏贼决一死战!”
之后蔺王刘肃却是三番五次渡河夺城,却是次次以失败告终,损兵折将军中已是士气低迷,万不得已他退守旺归河边,只能望城兴叹!
至此赵旭便算是将这蔺州、湘州、豫州三地收入囊中,大周九州已占其三,终是在各方势力之中拔得头筹,拥有了能撼动刘家王朝的势力!
这厢他再不管蔺王刘肃与郗崇道如何打生打死,却是在那蔺州清扫全境,休整兵马,暂不做那出兵打算,在三地占稳脚根才是正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