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啊!前辈,我可以等,我家少爷有急事去王都,等不起。要不,您现在就考较一下我好了。”
老头哼了一声:“老夫现在没空。妈的,老夫踏遍了大半个天桂王国,硬是找不到一株通心明王草。可恶,可恶。”
通心明王草?
乔白石却是听都没听过,有心表现一下,却是一筹莫展。
便在这个时候,江尘忽然开口道:“前辈,你找通心明王草,是炼制明王净心丹呢?还是炼制仙灵柔玄丸?”
“嗯?”老头本来干枯阴沉的脸,听了江尘这一问,陡然一变,那浑浊的两眼,登时放出一道精光,在江尘脸上扫来扫去。
“小子,你竟然听过明王净心丹?”费老一个箭步,就窜到了江尘跟前来,手指一捏,将江尘身上那神奇的绳索拉断。
“嘿嘿,巧的很,还真听过。”
老头眼珠子放光,随即又沮丧地叹了口气,“听过又怎样,老头我还知道丹方呢,可惜找不到通心明王草,炼制不了,那也是白搭。”
明王净心丹,其实也是上古丹方,是平心静气的一种丹药。说白了,和一佛散是一个系列的。
只是,明王净心丹的等级更高,比一佛散高了好几个档次。真气境根本用不上这种高级丹药。
“是的,通心明王草对环境非常挑剔,很难找,很难找。可遇不可求。”江尘也是故意卖关子。
实际上,在他前世的记忆里,这通心明王草,对他前世的身份而言,那就是杂草,长在他花园里,都会被当做杂草清理掉的。
也就是说,通心明王草在诸天级别的丹药大师眼里,连当绿化植物,进入他们私人花园的资格都没有。
当然,在世俗王国,这种灵草,倒还真是可遇不可求。
“小子,别跟老夫来这一套,哪里听了丹名,在老夫面前装神弄鬼。收起你那点小心思,二十年,少一天都别想。”
“嘿嘿,说起来,我曾经听一个前辈说过一件事,说明王净心丹这种丹药,原材料太难找。与它同等作用的丹药,其实有很多。好像他还提到一个‘洗尘素心丹’什么的。据说原材料很好早,而且效果比明王净心丹有过之而无不及。也不知道他是不是吹牛。”
“洗尘素心丹?你……你竟然听过洗尘素心丹?”老头干枯的脸上,忽然好像百花绽放的春天一样。
“听过啊,有什么稀奇?”江尘故意装傻。
“有什么稀奇?”老头跳起脚板,“你说有什么稀奇?你知道老夫为了求人炼制一枚明王净心丹,花了多少代价吗?付出了代价,还得老子自己去找通心明王草这味主材料。这上古丹方,都是独家之秘,你说稀奇不稀奇?”
江尘乐了,敢情这老头连明王净心丹的丹方都没有。
“你要说稀奇,那也稀奇。你要说不稀奇,那也不稀奇。这就叫难者不会,会者不难。”
“会者不难?”费老又跳了起来,一把抓起江尘的衣襟,“小子,你倒给我找一个会者出来!你要找得一个,哪怕付出多少代价,老头也愿意出。”
“我倒是想找,不过在这呆二十年,我上哪找去啊。”江尘呵呵笑着,知道这老头彻底上钩了。
“甭跟我来这些虚头巴脑的。”老头一摆手,“你要是能找到一个懂得洗尘素心丹的人,你就是我的前辈。我给你磕头,叫你亲爹都行。二十年?老头我给你当药仆二十年都没有问题。”
“此话当真?”江尘心里暗喜,这老头自己送上门来了啊。
“废话,你看老夫是那种信口雌黄的人嘛?”
“看不出来。”江尘摇了摇头。
老头一双小小的眼珠子,骨碌碌地转着,他一开始只当江尘在胡扯,听着听着,似乎咂巴出点味道来了,敢情这小子说的,还有那么几分真实?
老头这二三十年,所有心思,几乎都花在了那明王净心丹上,为此是操碎了心。
所有的路子都找过,但是都一无所获。
从江尘这里,哪怕是那么一线机会,听起来很不真实,他也难免有些心动。毕竟,这事已经成了他的心魔了。
“小子,你仔细想一想,别跟老夫在这耍花招。如果老夫知道你是在耍滑头,想趁机溜走,你知道后果的!”老头努力板着脸,做出一副凶巴巴的样子,仿佛想借此震慑江尘。
“费老,你实力神通,远胜于我,在你面前,我似乎耍不了什么花招吧?别看您老眼珠子细细的,精明着呐!你以为我不知道啊?您这一看就是典型的大智若愚。”江尘拍起了马屁。
“嘿嘿,这都被你看出来了啊?枉我隐藏的这么深。”老头挺了挺胸,一脸孤芳自赏地摸了摸山羊胡,“小子,既然你不是耍花招,那你说说,咱天桂王国,莫非真有人掌握那洗尘素心丹不成?”
“跟天桂王国没关系,是我小时候结识的一个忘年交,他知道。他每过三五年,会出现那么一次。每次我都会从他那里听到很多丹药的事。”
“哦?还有这样的奇人?”费老半信半疑。
“嗯,说起来,我这次到天桂王国的王都,也是听说他老人家好像要到天桂王国办点什么事,所以我就巴巴的赶来拜见他老人家。”
“有这么巧的事?”老头更加觉得匪夷所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