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到厨房里洗菜，不觉发现身边有人。

一抬眼，便看到玉琅霄站在身旁，正用他那惯有的清冷眼神看着她。

经过昨晚上的突然事件之后，小葵同学简直不敢直视仙君大人。

她急忙埋头，哗啦啦洗菜，一声不吭。

玉琅霄见她怕得像只吓破胆的兔子，面上虽然无动于衷，心中却有说不出的懊恼。

昨晚上真不该喝那么多酒……

他怎么知道凡间的酒因为不够醇，所以酒劲也大，最后竟然会让他醉到完全失控。

醉了也就算了，玉琅霄想到昨夜里对车小葵做出的种种，第一次觉得心头五味陈杂，难以描述。

他怎么会那样强迫她，偏执到几乎将她撕碎。

而且如此放下身段孜孜不倦的求欢，得到的却是她的激烈反抗。

他心中清苦，曾经所尝到的人间欢爱的甜蜜，现如今全部化为了失落与苦楚——

她竟然是那般的抗拒他。

果然那一夜的缠绵，归根结底只是意外。

口口声声说喜欢他，大概只是因为药物驱使，她只是需要对一个人说那样的话而已，而对象是谁，她根本就不在意。

“我错了。”

各种心绪，最终化成了三个字，从他嘴里吐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