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不会是徐海?”灵光一闪的刹那,我几乎能肯定这个男人与此事有关,纯粹一种感觉,至于为什么会有这种感觉我自己也说不清。
“他?应该不会吧,徐海与卓赟应该没有任何交往,而且卓赟与虎子是一伙的,现如今虎子逃离SZ市,生死不知,卓赟和徐海应该是敌对关系才对,就算不敌对,也不可能这么快就建立合作关系吧。”欢子又进入了状态,分析起来也有些道理。
我点了点头,然而心中那丝若有若无的感觉还是没法消除,真如欢子说的这样?还是说这仅仅是表面上的?以徐海的手段,要想不让别人知道他与谁私下联系,应该是很容易的事。他无需事必躬亲,完全可以交给身边冲锋陷阵的马前卒崔言,就像当初与我打交道的时候一样。
“欢子,不管怎样,徐海那边还是要盯紧了,我总觉得咱们的仇要么不报,要么就能来个彻底了断。”
这话让欢子的精神为之一振,他定定的看着我,见我说的认真,不由的握紧了拳头:“你放心,这两人我恨不得抽他们的筋扒他们的皮,但凡有一丁点报仇的可能,我都不放弃的。”
仇恨这种东西很容易在心底扎下根来,平日里吊儿郎当的欢子一谈及此事,总会变成另一个样子,从他的眼神中我觉察到了些许疯狂的情绪。
这也难怪,卓赟害的他亲妹妹成了疯子,表弟又因为徐海的陷害关进了看守所,这两人若是合在一处,那仇恨必定是要加倍的。
我又劝慰了几句,逐渐把话题引到轻松点的地方。
“晚上给二楼留一间包间,小小这丫头过十八岁生日,到时候你也来!”
“我觉得吧,不如谁都别去打扰你两,我让人在门口把风,你两在里面干个昏天黑地。不是我说你宁总,别看你身边女人不断,可床上这点事,你差远了,那么多漂亮妹子你都不好好利用一下,真是暴殄天物啊,不如今晚就按我说的办!十八岁的成年礼,这才是对女人来说最刻骨铭心的记忆。”
话题一变,欢子又立时变回了那个猥琐下流的混蛋,这小子越说越激动,我觉得我要再不阻止,他等会出了门就会去安排。
“行了,别瞎扯了,小小那丫头挺单纯的,我可不能把人家祸害了。”说这话的时候我很心虚,眼光不由的朝两腿之间瞅了瞅,昨天苏小小还把头埋在那里……也不知道这丫头跟谁学的,尽管动作生疏了些,可那种感觉还真是令人销魂,想到这我竟开始期待起晚上来,也不知道这丫头会不会又搞点什么花样出来。